“不不不,我們什么都不懂。”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蘇言初沒有理會兩人,而是跳下了馬車。
“主上,那朵桃花,不然那就……”陸川忽然開口,同時在自己脖子位置做一個割喉的動作。
趕車的侍衛見狀,低下頭。
他發現王妃的侍衛,好像有點殘暴。
蘇言初見狀,朝著陸川勾了勾手指頭。
陸川見狀,一臉興奮,稍稍俯身,腦袋考進蘇言初。
蘇言初一巴掌拍在陸川的腦袋上,開口說:“殺人殺人殺人,你就知道殺人。這殺人能拿錢嗎?”
陸川一時抱頭鼠竄:“我錯了我錯了!”
趕車的侍衛:……
所以,王妃是因為不想殺人而不殺那朵桃花,還是因為沒錢拿所以不殺那朵桃花?
他感覺,這個答案,好像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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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云放過來找蘇言初。
他跟蘇言初行禮之后,開口問:“王妃為何要前來陽江?王妃應該也知道,陽江現在事態緊急。瘟疫一旦流行,死的人很有可能會是成千上萬。萬一王妃有個好歹,屬下如何跟殿下交代?”
蘇言初懶洋洋地靠著石頭,看著湖邊的晚霞,淡淡地開口:“你做你的事情就好,不用擔心我的事情,我來陽江不過是找個人而已,或許找到之后,就離開了。”
“殿下不在陽江。”云放以為蘇言初要找的是云北寒。
“我要找的,并非你家殿下。”蘇言初不想再解釋,轉頭看著云放,冷漠地開口,“云放將軍是想要管我的事情。”
云放一怔,隨后連忙開口說,“屬下不敢。”
他們殿下早已經說過了,見蘇言初如見他。
如果他不在,而蘇言初有什么命令,也是一切都聽蘇言初的。
所以,他不敢管蘇言初的事情,相反的,如果此時蘇言初有什么命令給他,他也必須去執行。
“退下!”蘇言初淡漠地說了一句。
云放聽了,果然行禮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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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們依然是趕路。
因為知道馬車里的蘇言初,而不是云北寒,所以張若兮就在再也沒有出現過。
傍晚時分,軍隊在距離一座城池十里外的平原駐扎。
蘇言初吃過干糧之后,就聽說將士抓到了一個偷偷摸摸跟著軍隊的細作。
那將士將所謂的細作帶到云放和她面前的時候,她嘴角抽了抽。
眼前的所謂細作,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團子,剃光了頭,穿的也像是一個小和尚一樣。
云放也有些無語,但還是開口問:“你叫什么名字?是從哪里來的?是誰派你來的?為什么要跟著我們?”
小團子的兩只小手掌一直放在一起,無意識地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