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要還來得及,還是按部就班會穩妥一些。
“你們不用擔心了,不就是多花一些靈力罷了,又不是放血,有什么可擔心的?”蘇言初淡笑著說。
兩人聞言,果然不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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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后,蕭進回來了。
但是,帶來的消息,卻是不好的。
“根據揚塵道長的說法,確實有一個叫奚仲的,是他的表哥,瘟疫爆發之前,就來這小住了,不過昨晚不知怎得,連夜離開,只留下了一封道別信。”蕭進說。
蘇言初稍稍挑眉:“信呢?”
蕭進見問,連忙將信遞給蘇言初。
蘇言初將信展開一看,發現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蕭進:“這信沒字?”
蕭進認真地點了點頭:“確實沒有字。”
蘇言初嘴角抽了抽:“沒字能叫信?”
“我要是這樣說的,不過揚塵道長說了,這叫,臨紙涕零,不知所云,此時無字勝有字!”蕭進開口說。
“所以呢……”蘇言初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蕭進。
蕭進卻不知道,徑自說:“所以我覺得沒有字也合情合理。”
“那揚塵是怎么知道這個是離別信的!”蘇言初將信摔回蕭進懷里,涼涼地問。
“奚仲連夜離開,留下了一張紙,不是離別信,能是什么信?”蕭進疑惑地問。
蘇言初一笑:“很有可能是三清觀投敵賣國的情報信啊!”
蕭進:……
“那現在要怎么做?”蕭進現在是十分相信蘇言初,有一種,蘇言初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感覺。
“你去告訴揚塵,我說這個是三清觀反叛的通敵信,讓他看著辦吧。”蘇言初淡淡死說。
蕭進聽了,立即點了點頭,隨后就離開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身邊還跟著揚塵。
他們走進來見到蘇言初的時候,蘇言初正懶洋洋地坐在矮椅上,慢悠悠地喝著茶。
“喲,揚塵道長,稀客呀。”瞥見那仙風道骨的青年,蘇言初嗓音淡淡,沒有什么情緒。
雖然說著稀客,但看起來不是很歡迎他的到來一般。
揚塵站在一旁,對眼前的少女,又多了幾分好奇。
“關于那個謀反的信件,揚塵道長可想清楚了?”見揚塵不說話,蘇言初繼續開口,嗓音之中始終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揚塵聽了,只能將原本的那一份信拿出來,遞給了蘇言初。
“貧道其實也并不是故意要欺瞞的,只是我的藥童說起,當初來這里替蘇姑娘做事的時候,我那表兄讓他幫留了一封信給蘇姑娘。我害怕這離別信或許會給三清觀帶來什么災禍,才會想到將信藏起的。但是我那小道童說漏嘴了,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揚塵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