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很快就回到了桂城的客棧之中。
三人回到客棧后,就分開休息了。
蘇言初回了一趟房間,才拿著各種各樣的傷藥,敲響了玉蒹葭的門。
沒過多久,玉蒹葭就將門打開了。
玉蒹葭已經將之前的衣服換掉了,現在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中衣。
蘇言初掃了一眼她的臉,看到那有些斑駁的傷痕,低聲說:“臉上的傷,仔細點,可別留疤了。”
玉蒹葭倒是并不在意:“小意思。”
蘇言初笑了笑,將手中的要遞了過去:“這是外敷的,這是祛疤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到玉蒹葭沒有伸手來拿的意思,蘇言初直接拉過她的手,將藥放她手上。
隨后就打算離開。
玉蒹葭:……
“哎!你這就打算走了?”玉蒹葭開口說。
蘇言初回頭,斜斜地靠著門框,抬眸看著玉蒹葭,懶洋洋地開口問:“不然呢?”
“云北寒的傷口,是你幫處理的吧?”玉蒹葭挑眉問。
玉蒹葭記得,奚瑤本命蠱自爆的時候,云北寒是用身體護著蘇言初的。
按理說,他背上應該都是傷才是。
可再次見面的時候,云北寒渾身整整齊齊的,顯然是處理過的。
說不是蘇言初處理的,誰信?
“他是他,你是你!你要是心里不平衡,我可以站在這里,看著你處理完再走。”蘇言初涼涼地開口說。
玉蒹葭聽了,嘴角抽了抽:“蘇言初,我跟你說,閻羅王危險,要遠離,你偏偏不信,現在你已經把他看作比我更重要了!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明白,他危險?”
蘇言初嘴角稍稍勾了勾,淡淡地說:“抱歉,我可能明白不了!”
或許在其他人眼里,云北寒是魔鬼,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可在她眼里,他是那個會為她殉情的男子。
也是跟她夢境里那個男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無論是哪一點,她都不會怕他。
玉蒹葭皺了皺眉頭,壓低了嗓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那個燭九陰,我聽說是守護魔界之門的燭龍。它的主上,就是魔界之主。你可別忘了,燭九陰可是認云北寒當主上的。”
蘇言初嘴角帶著淡笑:“那又如何?”
她覺得,云北寒不可能是魔界之主。
一方面是直覺,另一方面則是,那只小雞,說它跟云北寒之間,是有靈魂契約的。
是不會弄錯的。
它說它的主人,不會跟魔族有關系。
相對比燭九陰,她更相信小雞。
玉蒹葭見蘇言初根本說不通,嘴角抽了抽,最后就要關門了。
但是蘇言初依然站在門口。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看著!”玉蒹葭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蘇言初聽了,慢悠悠地退了出來。
玉蒹葭則毫不客氣地關上了門。
蘇言初笑了笑,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看到小二一臉著急、匆匆地走了上來找她,顯然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