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了皺眉頭,站起來,往洞口走去。
替云北寒修復了封印之后,她就昏睡過去了。
她都沒有出去找玉蒹葭。
也不知道玉蒹葭還在不在,她知不知道回去休息?
蘇言初想著,看到洞口處,不但玉蒹葭在,鳳朝陽也在。
兩個酒壇子倒在地上。
油紙之上的燒雞,剩下了一點骨頭和一點肉。
兩人倒在山石上,睡得跟死豬一樣。
蘇言初嘴角抽了抽,十分無語。
她在旁邊站了好一會。
忽然,玉蒹葭動了動,隨后爬了起來。
玉蒹葭首先覺得頭痛。
她按著太陽穴,揉了揉,緩了好一陣子,才抬頭。
看到蘇言初,她打了一個哈欠,才低聲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蘇言初搖了搖頭:“耗了一點靈力,沒有什大事情。你們這是搞的哪一出?”
她好奇的是,玉蒹葭和鳳朝陽有這么熟嗎?已經到了可以一起喝醉的地步了?
“這你可不能怪我,是她帶著酒和燒雞來找我喝酒的,你說有酒有肉的,我要是不喝,說不過去吧?”
蘇言初嘴角抽了抽,隨后點點頭:“有理。”
玉蒹葭捏著下巴,看了一會鳳朝陽,覺得有點不對勁:“我覺得吧,我一壇倒,情有可原。她可是天門宗出了名的酒壇,怎么也一壇倒呢?“
蘇言初稍稍挑眉。
這是個好問題,她也不知道。
兩人正疑惑得的時候,忽然聽到鳳朝陽的聲音傳來:“因為我來找你喝酒之前,已經喝了三壇了。”
蘇言初:……
玉蒹葭:……
鳳朝陽坐起來,看著玉蒹葭:“而且我發現,和人喝酒一起喝酒,好像更容易醉一點。平時,我喝五壇,也是不會醉的!應該怪你,小蒹葭!”
蘇言初表示無話可說。
玉蒹葭也十分無語,只是翻了一個白眼。怪她!
鳳朝陽站起來,繼續說:“我回去沐浴休息了,有機會繼續喝!”
說完,她直接離開了。
“我也回去了。”玉蒹葭站起來,想要提步離開。
跨出了步之后,想起了什么,回過頭來。
“云北寒的封印怎么樣了?”
蘇言初聽了,稍稍挑眉,隨后伸出手,試了試玉蒹葭的額頭。
發現溫度沒有什么不妥,才說:“難不成是因為喝酒醉了一次,醉傻了?”
玉蒹葭伸手將蘇言初的手撥了下來,有些不滿地看了她一眼:“你才傻了!”
蘇言初一笑:“沒傻你叫他云北寒?之前你可不是這么叫的!”
“這個嘛……”玉蒹葭沉吟片刻,才開口說,“我就是覺得,他畢竟是你鐵了心要藏的嬌嘛,我總叫他云閻王,也不是很好。”
其實因為昨天晚上,不小心聽到了云北寒自言自語說的話。
她在心中,已經認可了云北寒是蘇言初的未婚夫婿這個身份了。
既然是好友的未婚夫婿,她總不能一直叫人家云閻王對吧。
只不過,這些話,她沒法跟蘇言初說。
蘇言初聽了,玉蒹葭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后說:“他的封印已經加固完成了,如果沒有什么特殊情況,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玉蒹葭點了點頭,隨后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