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玉桃夭站在魏明城面前,擰著眉頭,問了一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夭夭,”魏明城看著玉桃夭,認真地問,“你想要廢掉蘇言初,我可以幫你去做。但是,我是需要拼死一搏的,你可不可以幫我借個東西?”
玉桃夭見他神色堅定,似乎真的是還差點什么東西。
于是她問:“你要借什么?”
“軟猬甲聽說在玉家?”魏明城低聲說。
玉桃夭聽了,皺了皺眉頭說:“軟猬甲確實在玉家,但一直都在玉蒹葭手中。也不知道為什么,玉蒹葭一直不是很喜歡我,我如何能借出來?”
“一直都在玉蒹葭手中,你從來沒有借用過嗎?”魏明城握著長劍的手緊了緊,低聲問。
玉桃夭不疑有他,搖了搖頭。
魏明城呼吸絮亂了幾分,稍稍咬著牙,繼續問:“當初,你救我的時候,我給你的護心鏡你帶在身邊嗎?借我用一下。”
玉桃夭聽了,稍稍驚住。
這么久了,從來不知道魏明城竟然還給過玉蒹葭護心鏡。
“那個護心鏡,我沒有帶來宗門。”玉桃夭溫柔地笑著說,“對不起,我沒有幫到你!”
魏明城沉默了下來,他看著玉桃夭,眼中帶上了冷意。
他握在手中的長劍,忽然指向了玉桃夭。
玉桃夭一驚,她看著魏明城,嗓音之中帶著愕然:“明城哥哥,你這是要干嘛?你不是要去殺蘇言初的嗎?為什么要拿劍指著我?”
魏明城聽了,眼睛紅了幾分,看著玉桃夭,帶著濃烈的恨意。
他去殺蘇言初了,但最終傷了玉蒹葭。
那個曾經救他的玉蒹葭。
“玉桃夭,你為什么要騙我?”魏明城冷聲問?
玉桃夭聽了,皺了皺眉頭,不悅地問:“明城哥哥,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騙你了?護心鏡確實沒有帶來!”
“沒有護心鏡!根本沒有什么護心鏡!我沒有給過任何人護心鏡!”魏明城稍稍咬牙,從齒縫之間,擠出了一句話。
玉桃夭聽了,也瞪大了眼睛。
魏明城剛才是在試探她?
他為什么會突然起疑,竟然開始試探她了?
“明城哥哥,我其實記不清楚當時發生的事情了,你剛才說有,我想不起來,但是怕你不開心,所以才順著你的話說有的!你為什么忽然變得疑神疑鬼了呢?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么?”玉桃夭開口問辯解說。
她不想失去魏明城救命恩人的身份。
畢竟這個身份,給她帶來太多的便利了。
包括魏明城事事順著她,護著她。
如果失去了,那她等同于一無所有了。
“沒有人在我面前說什么。”魏明城冷漠地開口,“是之前我因為失血過多,對于當天的事情,記得不清楚。但是今天,我忽然想起來了。我記起了所有的事情。”
玉桃夭聞言,臉色有些難看。
因為當時不再現場,所以她不知道現場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我想起了,救我的女孩子,被殺手刺了一劍。但她說,她穿了軟猬甲,沒有大礙!她是玉蒹葭,對不對!”魏明城頓了頓,繼續說。
玉桃夭皺眉,玉蒹葭竟然跟魏明城說過軟猬甲。
所以剛才,魏明城問她軟猬甲的事情,也是在試探她?
玉桃夭稍稍皺眉,隨后說:“就算是確實是玉蒹葭救了你,那也是你自己認錯人,你現在用劍指著我,是想要將錯誤全部推到我身上嗎?”
魏明城皺著眉頭,他也知道,錯在自己。
“可就算你不將事實告訴我,也不該以此為要挾,指使我幫你做著做那,還逼我幫你害人!”魏明城看著玉桃夭,恨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