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
看到有人進來,戴著面具的男子稍稍抬頭,掃了一眼肖楚然,冷漠地說了一口。
肖楚然見狀,坐了下來。
“請問,你想要拂衣樓,做什么事情?”
那個面具人看到肖楚然坐下之后,開口問了一句。
肖楚然聽了,開口說:“我想要拂衣樓,在明天,幫我重傷一個人。只要將她重傷,讓她無法使用靈力就可以,需要保證她可以站起來,可以自由活動,不需要擊殺她!能做到嗎?”
那面具人聽了,淡淡地說:“只要你付得起錢,拂衣樓什么樣的事,都可以幫你辦到。但是,拂衣樓有一個固定,就是你要傷的這個人,不能跟拂衣樓有關系,這一點,是需要你自己去確定的。你能確定嗎?”
拂衣樓的這一個規定,其實也在保護,拂衣樓的一些探聽消息的人員的安全。
畢竟之前出現過一次,其他殺手組織,惡意出錢收買拂衣樓的殺手,清理拂衣樓探子的事情。
從那開始,拂衣樓才出現了這個規定。
肖楚然聽了,皺了皺頭,隨后嘴角勾起,帶著幾分嘲諷的意思。
這拂衣樓的人,還挺有意思!
蘇言初能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蘇言初雖然厲害,但是也沒有厲害到,跟拂衣樓有關系的地步吧?
“我確定,她跟你們,沒有關系的!”肖楚然覺得,并不是他瞧不起蘇言初,若是蘇言初真的不配。
那面具人點了點頭,隨后開口說:“錢帶來了嗎?”
肖楚然點點頭,隨后從袖袋里拿出來一疊的銀票,遞了過去,放在矮幾桌面上。
隨后,肖楚然開口說:“這一些,不知道夠不夠?”
那個面具人將銀票拿起來,大概翻閱了一下,才開口說:“這個足夠了。”
肖楚然想了想,繼續說:“我還有一個要求,你們動手傷她的時候,我需要去看著!”
肖楚然想起之前蘇言初幫助蘇絲語讓他難堪的事情,便覺得,他要親自去看著拂衣樓的人傷了蘇言初,這才解氣。
那面具人聽了,覺得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要求,所以點點頭:“這個要求可以加,價格并不會變,這些也足夠了!請問,你需要拂衣樓傷的,到底是誰?”
肖楚然見問,臉色凝重,一字一句地開口說:“天門宗,天嵐峰弟子,蘇言初!”
那面具人聽了,拿著銀票的手頓了頓,捏著銀票的手指也緊了緊。
顯然是有些不正常的。
但是肖楚然沒有看出來,繼續追問說:“你們打算明天什么時候動手?在哪里動手?我什么時候到場?”
面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你想要我們什么時候動手?或者,你想要我們在哪里動手?我們都是可以配合的?”
肖楚然認真地想象想了想,開口說:“那就明天午時,在城外北邊十里的山谷處動手吧,我會準時到達那里的。”
面具人聽了,認真地點點頭,隨后拿起了矮幾上的筆,將肖楚然的要求一一寫下。
隨后將自己寫的東西,擺到肖楚然面前,開口說:“麻煩你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肖楚然認真看過之后,點了點頭:“沒有問題,就是這樣子。”
面具人將紙張收起來,開口說:“我會將這東西傳回去確認,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明天就會執行。”
面具人頓了頓,再次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