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肖楚然規定的地方。
蘇言初決定先看一看自己猜測的,到底是不是對的。
所以假裝被陸川抓住。
為了將事情演得逼真一些,蘇言初手被綁在了身后,腳也被鎖上了鎖鏈。
陸川低著蘇言初,來到了山谷中間,也不著急動手,而是站在一旁,等了一會。
拂衣樓其他的人,很快也出現了。
他們都站在周圍,似乎是將蘇言初和陸川圍起來,防止蘇言初逃走。
但是,只有蘇言初和陸川知道,這是一個請君入甕的陣法。
擺好了陣法之后,大家都安靜下來。
很快,肖楚然就出現了。
他依然是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戴著白色的面紗。
雖然沒有看到這個人的臉,但是蘇言初幾乎是一眼就能認出,他就是肖楚然。
在肖楚然沒有靠近的時候,陸川壓低了嗓音,開口問了一句:“怎么樣?是不是要跟你比武的那個人?”
“嗯。”蘇言初一動不動,甚至連嘴唇都沒有動一動,開口應了一聲。
陸川聽了,看向肖楚然的目光,帶著幾分冷意。
這個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不要臉呢!
這樣的人,應該好好收拾一下,才對得起這個世界!
這時候,肖楚然走到了陣法之中,看著蘇言初,嘴角帶著冷笑:“拂衣樓辦事,果然迅速有效。”
陸川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開口說:“我們拂衣樓畢竟是多年的第一樓,辦事自然有我們自己的風格。怎么樣?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沒有的話,我們直接動手?”
肖楚然本來想說,不需要,直接動手就好。
但是他話沒有說出聲,就聽到蘇言初開口說:“肖楚然,你果然一如既往的無恥,做出來的事情,從來沒有讓任何人失望,一樣是令人惡心。”
肖楚然聽到蘇言初點出了他的名字,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面紗。
發現面紗還在的時候,惡狠狠地看著蘇言初,開口問:“你怎么知道是我?”
就算是拂衣樓,也應該不知道是他才對,可是蘇言初為什么會知道?
蘇言初冷笑一聲,淡淡地開口說:“這么惡心的人,不是你還能有誰?首先是傷害我堂姐,然后是買兇傷我,你可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肖楚然被罵之后,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稍稍緩了片刻之后,他也想通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開口說:“就算你知道是我,那又如何?出了這里,你怎么能證明是我?你有什么證據?”
蘇言初聽了,覺得有些無語。
陸川也啞然,這人,真是——
蘇言初說他無恥到了極點,真沒有冤枉他!
肖楚然見蘇言初不再說話,有些得意地開口說:“既然你無話可說了,就好好接受命運吧!蘇言初,我告訴你,明天的比武,我贏定了。獎勵,我也要定了!”
蘇言初嘴角勾起,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是嗎?”
肖楚然感覺蘇言初的眼神太過淡然,太過不慌不亂,這讓他有些不安。
“你們趕緊動手!”他朝著陸川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