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肖楚然額頭用力地磕著地板,額頭甚至都磕出血來。
然而,梁芳菲臉上的怒氣沒有絲毫減少。
她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了肖楚然。
“當初你是怎么跟我保證的?”梁芳菲咬牙切齒地開口說,“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我或許連峰主的位置,都要失去?”
梁芳菲恨,恨自己,為什么要相信肖楚然?為什么要立下那樣的賭約?
恨肖楚然,為何這么無能?
肖楚然垂著頭,沒有說話。
他知道梁芳菲恨自己。
但又不是他讓梁芳菲立下賭約的。
那個賭約,是梁芳菲立下的,不是他。
或者說,跟他其實沒有多大的關系。
只要他不去管,就跟他沒有關系,也賴不到他頭上來。
不過是給梁芳菲罵幾句,給梁芳菲磕幾個頭而已。
他并不在乎。
或者說,等以后,他擁有絕對的實力之后,在從梁芳菲身上找回來就是了。
梁芳菲見肖楚然垂著頭,額頭抵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
她心里更加來氣,恨不得殺了他。
但是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沖動。
因為殺了他的話,她也就完蛋了。
事到如今,她真的不想再看到肖楚然了,因為這人遲早是要氣死她。
所以她站起來,甩手離開了。
肖楚然看到梁芳菲離開之后,才站起來。
他看著梁芳菲離開的背影,嘴角帶著幾分冷笑。
梁芳菲,今日之恥,將來必將報復!
-
梁芳菲離開了弟子住處,走在石子路上,迎面走來一個弟子。
那弟子沖著她行禮之后,開口喊說:“師叔,掌門讓您過去。”
梁芳菲皺起眉頭。
她知道歐陽寒找她是要做什么。
可是她不想過去。
“我今天身體不適,你回去告訴掌門,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梁芳菲說完,就提步匆匆離開了。
事到如今,她只能能拖就拖了。
再想想辦法,能不能讓鳳朝陽取消掉那次賭約。
梁芳菲將那個來請她的弟子拋下之后,匆匆走了一段路之后,忽然被一個藍白衣衫的少女攔住了。
少女一身靛藍襯這白色的衣衫,容貌傾城,亭亭玉立。
正是蘇言初。
梁芳菲皺著眉頭,看著少女,開口說:“蘇言初,你出現在這里做什么?”
蘇言初笑了笑,淡淡地說:“聽說,你之前和我們師尊打過賭?”
梁芳菲皺了皺眉頭,其實,蘇言初知道這個人賭注,她一點都不意外。
就算鳳朝陽沒有告訴她,最近周圍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她沒有理由不知道的。
她并不想跟蘇言初多說。
她提起腳步,打算離開。
“現在看來,你是要是去峰主之位了。但是你猜,肖楚然是在怎么樣想的?他最終又會怎么樣?”蘇言初朝著梁芳菲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