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玄羽軍歷來都是講實力的。
他當初進去,也是從最底層的士兵做起的。
摸爬滾打,好不容易歷練許久,才來到了今天的位置。
容柏水如果直接進入軍中,就跟他一個級別,這不符合規矩。
“父王……”容祁山看著容喻林,開口說,“這只怕不符合規矩。”
容喻林白了一眼容祁山,開口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什么叫不符合規矩?我說符合就符合!”
容祁山:……
這話說得,他倒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了。
算了,父王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反正,在父王眼里,容柏水就是一個例外,他為容柏水破例,還真不是什么大事情。
他看了一眼容柏水,很快就收回了眼神,垂下了頭。
雖說如此。
但還是會有一些心理不平衡。
他一路摸爬滾打,出生入死,才終于到了現在的位置,憑什么容柏水,就可以一進來,就跟他平起平坐?
偏偏,這個人是他二哥。
他也可以理解父王對他的不一樣。
容喻林并不知道容祁山心中的想法,繼續開口說:“以后你二哥有什么不懂的,你多幫助他,也別讓將士們欺負他。”
容祁山聽了,抿抿嘴,沒有回話。
這玄羽軍之中,誰不知道容喻林寵容柏水,誰敢欺負容柏水?不要命了?
“你聽到沒有?”容喻林見容祁山沒有說話,不悅地呵斥了一句。
容祁山這才點點頭,開口說:“我知道了!”
容喻林這才滿意了。
他轉向容柏水,和藹地開口說:“柏水,以后在軍營里,有什么不懂的,就問你三弟。他從小就在軍營里摸爬滾打,從一個小兵來到現在的位置,就連軍營里有幾顆石頭,他都應該是清楚的。你有什么,問他就行!”
容祁山:……
父王,你還知道我是從一個小兵爬上來的啊?
哎——
容柏水沒有多想,只是點了點頭,隨后看著容祁山說:“以后就麻煩三弟了!”
容祁山笑了笑,淡淡地說:“沒事,有問題找我就行。”
心里不平衡是一件事。
容柏水有問題又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有需要,他還是要幫忙解決的。
“父王,二哥,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先離開了。下午的訓練要開始了。”容祁山垂著頭,開口說。
容喻林聽了,揮揮手:“你去吧,剛好我有些話要跟你二哥說。”
容祁山聽了,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不想知道,父王會跟二哥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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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從玄羽軍的訓練場離開,就直接回了攝政王府。
她剛剛進門,就看到了云北寒。
他一身火紅衣衫,站在庭院里,似乎是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