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鎬京了,所以想要出門逛一逛。
云北寒聽了,點了點頭。
于是,兩人就出門去了。
蘇言初帶著云北寒去了很多地方。
包括南堤、長安寺濱塔……
傍晚時分,蘇言初看了一下天邊將要落山的太陽,側頭問身邊的云北寒:“殿下,鎬京有一種酒,叫南堤春,你有沒有喝過?”
云北寒搖了搖頭。
蘇言初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那我就帶你去喝一下最好南堤春!”
她說著,拉著少年往鴻宴樓走去。
云北寒沒有說話,只是任憑少女牽著自己前行。
他目光落在走在前面的少女,眉眼之間帶著幾分疑惑。
蘇言初感受到他的凝視,回頭看了一眼他:“你在想什么?”
“初初似乎對于鎬京,很熟悉的樣子!”云北寒垂眸,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蘇言初腳步稍頓,最后嘴角帶著笑意,繼續向前。
“這其中,是有原因的,以后告訴你!”
云北寒眉眼溫和沒有說什么,只是跟上了蘇言初,跟她并肩走著。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鴻宴樓。
他們本來是要去二樓雅間的。
但是,小二領他們來到二樓的時候,蘇言初看到露臺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少年,俊朗剛毅。
正是她今天上午教的容祁山。
容祁山在拿著酒壇子喝酒,他桌子上還放著好幾個東倒西歪的酒壇子,顯然是喝了不少。
而且,他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依然在喝。
蘇言初稍稍挑眉,這孩子在借酒澆愁?
云北寒察覺蘇言初的目光,掃一眼容祁山,眼中帶著寒意。
初初關注的,是那個少年?
云北寒心中的暴戾的情緒泛起,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感覺。
小二察覺兩人都關注了容祁山,開口解釋了一句:“那是翊王府的三公子,叫容祁山。今天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來到這里就是喝酒。一句話都沒有說,勸也不聽,已經喝了不少了。”
蘇言初聽了,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蘇言初稍稍握緊拳頭,他站過去,擋住了蘇言初的視線,低聲說:“初初,你認識他?”
蘇言初笑了笑,拉著云北寒的手,在他手心撓了撓,低聲說:“一個晚輩而已。”
說完,她伸手抱著云北寒的臂膀,腦袋側向他的肩膀,蹭了蹭。
云北寒先是感覺自己手心被少女的柔荑刮過,酥酥的,麻麻的。
又感覺少女的螓首在自己的肩膀蹭過,讓他的心瞬間化了。
心中的煩躁和暴戾就此消散。
他沒有說話,只是側頭看著她,不想移開眼神。
蘇言初笑了笑。低聲跟小二說:“我們就跟翊王府的三公子一起坐就好了!”
小二聽了,面露難色。
這容祁山可是他們鴻宴樓的貴客。
若是貿然讓蘇言初眼前的兩人過去,得罪了容祁山,會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