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容喻林開口喊了蘇言初一聲,隨后開口說,“既然姐姐認你當妹妹,那你也是我的妹妹。你要這翊王府和玄羽軍,我也可以拱手讓給你,但是,你真要跟我站在對立面嗎?”
蘇言初頓住了腳步,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我沒有想過跟你站在對立面,我只是要跟云北寒站在一起罷了。你和他父皇十幾年前的冤仇,跟他沒有半點關系,你要是非要算在他身上,那我也沒有辦法。”
“犧牲的不是你的親人,你自然可以可以這樣輕描淡寫。如果是你的父母兄弟死在他人的手中,你還能這樣理智嗎?你能覺得仇人的兒子沒有罪行嗎?”容喻林眼睛發紅,開口說。
蘇言初默然。
容喻林說得也沒有錯。
沒有經歷過的事情,還是很難說感同身受的。
她回頭看向容喻林,認真地開口說:“如果是你的岳父大人的仇人找你妻子尋仇,或者說,你弟弟的仇人找容柏水尋仇,你會如何?大義滅親嗎?你的妻子和容柏水有何錯呢?”
蘇言初說完,牽著云北寒,轉身離開。
容喻林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蘇言初和云北寒從偏廳之中離開之后,就直接離開了翊王府。
蘇言初倒是沒有想到,來到翊王府的門口的時候,竟然看到了趙沁惜和容柏水。
趙沁惜顯然是想要離開,但是馬車還沒有過來。
容柏水追上了趙沁惜,表情之中滿是不安和慌亂,他開口說:“惜惜,你要離開?為什么要離開?”
趙沁惜掃了一眼容柏水,毫不客氣地開口說:“廢物,別叫我惜惜!”
容柏水怔了怔,繼續說:“惜……沁惜,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說過跟我在一起的!”
趙沁惜冷哼一聲:“說好?我們說好的是,你成為翊王府的世子和玄羽軍未來的統領,我嫁給你。可現在呢?”
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容柏水只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成為翊王府的繼承人和玄羽軍的統領了。
她干嘛還要跟容柏水虛與委蛇。
容柏水聽了,表情十分著急,他有些慌亂地開口說:“沁惜,就算我不能成為翊王和玄羽軍的統領,以后我也可以去經商、去當文官,我一定可以讓你果然安穩富足的生活的,你相信我!”
趙沁惜聽了,冷笑一聲,隨后開口說:“你怎么知道,我要的是安穩富足的生活?容柏水,你就是個蠢貨,啥也不是!”
容柏水怔住了,不知道應該繼續說什么。
趙沁惜看著容柏水這個傻樣,繼續開口說:“你應該是可以看出來的吧?我喜歡的人,其實是我西漠表哥。你知道為什么嗎?”
容柏水聽了眉頭皺起,感覺心口出現幾分刺痛。
他確實是可以猜出來的,但是之前趙沁惜沒有在他面前承認過,所以,他還可以自我安慰,這是錯覺。
現在聽到她親口承認了,他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至于趙沁惜問他的為什么,他根本無法去思考。
趙沁惜見他黑著臉沉默,繼續說:“因為他年紀輕輕,就權勢滔天,是西瀾的攝政王。大表哥因為身體的原因沒有精力打理政務,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表哥在處理。他就是西瀾最有去權勢的人。”
容柏水看著趙沁惜,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趙沁惜喜歡厲西漠,就是因為他有權有勢。
他一直以為,趙沁惜并不是這樣的人。
因為,趙沁惜在他面前,形象總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