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說完,站了起來,往外走。
容祁山見狀,也連忙跟上去,口里問:“姑姑,你要到哪里去?”
“救人。”蘇言初頭也沒有回,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容祁山聽了,沒有說什么,只是跟了出去。
蘇言初沒有立即,離開密道。
她走向了隔壁的石室。
在隔壁的石室里,有書架。
書架上放著不少書,上邊滿是灰塵。
書架下邊,還有一排柜子。
楚懷信躺在床榻上,白鶴坐在一旁,一邊修煉,一邊照看楚懷信。
看到蘇言初走進來,白鶴停止了修煉,看著蘇言初,開口說:“蘇小友,你醒了?感覺如何?”
蘇言初打開書架下邊的柜子,一邊翻找東西,一邊說:“恢復得差不多了,靈力和修為上了一個臺階。”
白鶴稍稍點頭,蘇言初這樣的情況,其實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
看著蘇言初著急找東西,他也不在說什么,而是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倒是容祁山覺得十分好奇。
“姑姑,你在找什么?”
蘇言初沒有回話。
片刻之后,她才從柜子里翻出了一塊玉牌。
她原本是蹲下來的,找到東西之后,她就站起來了。
她將手中的玉牌遞給了容祁山。
“這是什么?”容祁山將玉牌接過去,打量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問。
蘇言初沒有太多的事情解釋,只是低聲說:“你帶著這令牌去望舒軍團找他們軍團的長老借兵,然后帶兵接應我。”
容祁山微驚:“你要單槍匹馬去救寒王?要不然從長計議?這樣做,很危險的!”
蘇言初眼眸抬起,看著容祁山,低聲說:“所以,你要動作快一些。”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容祁山怔了怔,隨后朝著蘇言初離開的方向喊了一句:“這玉牌真的有用嗎?如果沒有用呢?那我應該怎么辦?”
容祁山覺得有些慌,他在想,萬一憑借這個玉牌,根本借不到兵,那該怎么辦?
如果當真是這樣子,他要怎么去接應蘇言初呢?
難道要回家跟自家老子借兵?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然而,蘇言初根本沒有回頭,也沒有給他回答。
白鶴聽了,張開了眼睛,看到容祁山手中拿著的玉牌,眉眼之間帶著震驚。
“這玉牌,你是從哪里來的?是剛剛蘇言初從這柜子里邊找出來的?”白鶴驚訝地開口說。
容祁山看向白鶴,也有些驚訝:“白鶴前輩,你認得這一塊玉牌?”
白鶴點點頭:“楚懷信和長老們,身上都有一塊類似的玉牌,聽說組合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圖案。”
容祁山一喜:“所以,憑借這一塊玉佩,是可以跟望舒軍團借兵的?”
白鶴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容祁山心中的歡喜瞬間就一掃而空,躊躇了片刻,低聲問:“白鶴前輩,你有沒有錢?借我一些!”
容祁山覺得,望舒傭兵團,畢竟是做買賣的,如果借不到兵,那他就花錢買。
只要能夠帶兵去接應蘇言初和云北寒就行。
白鶴看出來了容祁山的想法,開口說:“將云北寒帶走的,是另一個傭兵團。如果你想要花錢讓望舒傭兵團對抗其他傭兵團,是不可能的!這樣的生意,傭兵團是不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