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山聽了,稍稍點頭。
柳青辭掃了一眼容祁山,朝著容祁山行禮,開口說:“在下柳青辭,敢問小公子尊姓大名。”
容祁山見眼前的人看著儒雅,所以生出了幾分好感:“在下容祁山。”
柳青辭知道容祁山的名字之后,稍稍點頭,隨后看笑著說:“那就先謝謝容公子了!”
容祁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說:“不客氣。”
容祁山說完,看向蘇言初,低聲交代情況:“姑姑,我帶著你給我的東西去了望舒傭兵團,本來那個代理團長和他身邊的人是不打算借兵給我們的。但是經過長老會商量之后,還是決定借給我們。”
蘇言初聽了稍稍點頭,沒有說什么。
這些事情,她其實可以上猜到的。
“現在這些人,應該怎么做?”容祁山看著蘇言初,開口問了一句。
蘇言初默然片刻,開口說:“等我們離開之后,這些借來的軍隊,你就給人家還回去吧!”
容祁山聽了,連忙答應。
這時候,已經有人趕了馬車過來了。
蘇言初和云一就扶著云北寒上了馬車。
馬車是云一趕的,蘇言初將云北寒放在馬車的榻上躺著之后,給他把了脈。
沒有發現太嚴重的問題,這才打算坐到一旁去。
然而,她剛想離開,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拽著。
她回頭看了一眼云北寒。
他一動不動地躺在臥榻上,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睡覺。
但是他的手緊緊拽著她的手,顯然并不愿意放開。
蘇言初嘴角稍稍勾了勾,索性在臥榻旁坐下,俯身靠近云北寒,低聲問:“怎么啦?”
云北寒沒有睜開了眼睛,而是低聲說:“初初,別走。”
蘇言初笑意之中帶著幾分無奈,她伸過手,替云北寒將有些凌亂的頭發整理了一下,才低聲說:“好,不走!”
云北寒聽了蘇言初的話,沉默了下來。
蘇言初以為他這是睡過去了。
但是片刻之后,云北寒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初初,你說話……”
蘇言初:……
這人明明受傷了,甚至都需要閉關修煉了,怎么還讓人說話呢?
“說什么?”蘇言初嗓音壓得很低。
“說什么都可以。”云北寒悶悶地說了一句。
他此時并不能沉睡過去,還覺得有些莫名很難受,所以想要蘇言初多說幾句話。
蘇言初想了想低聲問:“我聽祁山說,有人從你這里拿走了那個護心鏡?是誰拿走的?”
“一個黑衣人,實力很強,不知道是誰。”云北寒低聲回答說。
蘇言初稍稍點頭:“放心吧,我會幫你把東西拿回來的!”
云北寒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蘇言初則繼續說:“我之前翻閱天門宗藏書閣的書,無意之中看到了一個故事,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不然給你講一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