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辭將丹藥送到每個人手中之后,回到自己的房中,在窗戶旁站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他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推門而出,直接去了蘇言初住的院子。
昨晚見到蘇言初和云北寒的時候,兩人在吃晚飯今天早晨見到兩人的時候,兩人在吃早飯。
柳青辭表示,自己并不是盯著飯點過來的。
蘇言初看到柳青辭,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又來了?我最近見到你的瞬間,怎么這么多呢?”
柳青辭聽了沒有多說其他,而是直接在蘇言初面前單膝跪下,開口說:“我考慮清楚了,我愿意奉你為主!”
如果不是蘇言初忽然闖進了牢房之中,或許他這輩子都被逼在牢房之中了此殘生。
蘇言初的出現,可以說直接給了他第二個人生。
而通過蘇言初的言行舉止,和先給他解藥,任他選擇的胸襟,他就知道,蘇言初并非等閑之輩。
認這樣的女子當主人,也不算辱沒自己。
蘇言初見狀,組角勾起一抹弧度,隨后開口說:“答應就答應了,沒必要行這么大的禮,起來吧。”
柳青辭聽了,站了起來,隨后看著蘇言初問:“那我們什么時候簽契約書?”
咱這天地之下,誰奉誰為主,都不是說說而已。
都是需要簽署血脈契約的。
有了這血脈契約,兩人才會真的成為主從。
蘇言初從空間鐲之中,拿出了一張已經寫好的契約書,先是割破自己的手,用血脈簽下了自己的姓名才遞給了柳青辭。
柳青辭接過蘇言初遞過來的契約書,臉色還有些懵。
“你這是,什么時候寫好的?”柳青辭捧著那一份契約書,喃喃地問。
蘇言初笑著說:“自然是昨晚。”
柳青辭:……
這個人昨晚就確信他最終會同意這件事情?
所以他站在那窗戶前認真思考了一晚上,到底圖的什么?
柳青辭總有一種,被賣了,還幫著數錢的感覺。
“姑奶奶,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好嗎?”柳青辭看著蘇言初認真地問了一句。
蘇言初沒有說話,倒是云北寒開口了。
云北寒看到蘇言初割破指尖簽字的時候,就覺得十分不悅。
在蘇言初簽完字之后,就拉著她的手過去,又拿過她的帕子替她按壓止血。
聽到柳青辭這樣問的時候,嗓音有些淡漠地說了一句:“不好,手都傷到了。”
柳青辭:……
瞧瞧,這人說的什么話?
蘇言初手指受這么點傷,流這么點血算什么?
他是受傷的是心好嗎?
不過這樣說,好像有點那啥了!
怎么說呢,就是扭捏得像個娘們一樣。
柳青辭想著,同樣割開自己的手指,用血脈在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樣子,契約就算是成了。
蘇言初將契約收起來之后,抬頭看了一眼柳青辭:“以后也算是一家人了,要不請你吃個早飯?表達一下歡迎之意?”
柳青辭:……
一頓早飯就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