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衣衫,喝了醒酒湯,就出門,打算先去找云北寒。
然而,她來到隔壁院子,云北寒房間外敲門,里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是沒有人在家。
蘇言初皺了皺眉頭,以為出事,所以推開了門。
她發現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
被褥整齊,昨晚應該沒有人回來睡過。
蘇言初皺了皺眉頭,云北寒到底去哪了?
她垂著頭,提步出了院子。卻看到蕭占拿著一封信,匆匆而來。
他本來是要去冬園的,看到蘇言初站在這里,怔了怔隨后開口說:“團長,楚團長跑了!”
蘇言初:……
楚懷信?什么叫跑了?
“楚團長留下了這么一封信,就跑了!”蕭占將信遞給蘇言初開口說。
蘇言初嘴角微抽,伸手接過信,拆開看了起來。
信自然是楚懷信留的。信中說,他要跟白鶴去云游四海了,還讓他們不必找他。
蘇言初看完之后,將信還給蕭占,淡淡開口:“這老頭應該早就打定主意,將軍團交到我手上后,就跑路了吧?難怪這么積極舉行交接儀式。”
蕭占點點頭,他也覺得,蘇言初說的很有道理。
他倒是沒有想到,楚懷信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們要怎么辦?要不要把人追回來?”蕭占開口問。
蘇言初稍稍搖頭,沉思片刻,開口問:“現在軍中布防,是誰在管?”
蕭占一聽,立即就有了答案。
“是李鈺。”
蘇言初點點頭,隨后吩咐了一句:“讓他立即來見我,帶著布防圖。”
蕭占聽了,表情露出了為難之色:“現在李鈺在守著楚思遠……”
蘇言初嘴角稍稍勾著,笑意盈盈,說出的話語卻有些冰冷:“若是他不愿意來,就打斷了他的腿,抬著過來。”
蕭占:……
他縮了縮脖子,連忙答應著離開了。
他覺得現在的團長,可比之前那個,可怕太多了。
蕭占離開之后,蘇言初就看到云北寒從遠處走過來。
她站在原地,看著云北寒,走了過來。
她忽然上前兩步,伸出手,抱著云北寒,將腦袋靠在他胸前。
云北寒感覺到蘇言初情緒不對,低聲問了一句:“初初,怎么了?”
“你去哪了?”蘇言初臉埋在他懷里,含糊地問了一句。
剛才沒有見到他,她還以為他走了呢。
云北寒沉默片刻,低聲說:“昨夜去找了白鶴前邊,請教了他很多關于血脈覺醒的事情。今早聽說他跟楚老要離開,去送了他們一程。”
云北寒其實并不喜歡太多地解釋自己做的事情,但是蘇言初問起,他總是不由自主地詳細說明白。
蘇言初離開了云北寒的懷抱,抬頭看著他,心中有些奇怪。
“怎么忽然想到去請教他血脈覺醒的事情?”
“我想幫你!”云北寒認真地說了一句。
昨晚聽到她的囈語之后,就一直無法釋懷。
于是他就想到了白鶴。
雖然白鶴對于蘇言初的情況也束手無策,但是,白鶴畢竟研究了大半輩子的血脈覺醒,對于蘇言初的這種情況,肯定是會有一些想法的。
所以他才去找了白鶴。
找白鶴,收獲肯定是有的,只是一切都還沒有確定,他無法提前跟初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