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藥瓶子,到底是誰的呢?
柳青辭聽了蘇言初的話,沉默了許久,才嘆一口氣,用心情復雜的語氣,開口說:“事情也超出了我的預料。當初,云旗‘救’越宇達的時候,應該是越宇達為了給他母親找藥引子的替代品受重傷將死的時候。而那個瓶子,是師父他老人家平時用的藥瓶子。瓶口處,是有記號的。應該是師父在出發去幫越宇達取那個藥引子代替品之前,救了越宇達。”
蘇言初聽了,只覺得驚訝不已。
她倒是很意外,這事實竟然會是這樣子的。
這樣一來,越宇達應該會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樣吧?
蘇言初只是了解了一下這件事,并沒有打算發表什么看法。
所以在了解了這個事實之后,就轉移了話題:“云旗你交給北寒處理吧,至于了越子音和越宇達,你自己看著辦吧。”
柳青辭垂著頭,說了一聲:“謝謝。”
蘇言初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繼續說:“至于李鈺,將他送回去給楚思遠吧!”
“這個……可以……只是……”說到李鈺的,柳青辭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蘇言初稍稍挑眉,開口說:“有什么時期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李鈺倒是還活著,不過,靈力和修為已經廢了。嚴格來說,是我動的手!”柳青辭開口說。
李鈺被關起來,還不安分,還口出狂言,對蘇言初出言不遜。
那天容祁山都要將李鈺殺了,如果不是考慮到李鈺還有點用,他并不會阻攔。
他雖然保住了李鈺的命,但是也氣不過,直接將李鈺的靈力修為給廢了。
也就是說,雖然他們放了李鈺,但是以后李鈺也只會是廢人一個了。
蘇言初聽,漫不經心地開口說:“廢了就廢了,只要確保將一個活人交給楚思遠就是了。”
雖然她沒有問柳青辭這樣做的原因,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相信柳青辭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柳青辭有些驚訝地看向蘇言初,他已經做好被蘇言初罵幾句的準備了,但是沒有想到,蘇言初對這件事,竟然是這樣的態度。
“可是,你畢竟答應過了楚思遠,你不怕楚思遠找你鬧嗎?”柳青辭開口問。
蘇言初不慎在乎地說:“這件事,你不必跟楚思遠多解釋,讓他有問題來找我就行了。”
柳青辭聽了,答應了之后就離開了。
人走了之后,蘇言初拿起了一個棋子,在手中摩挲了一下,目光則落在棋盤山個,仔細地研究著棋盤上的棋局。
不得不說,云北寒這人下棋真的厲害,她是下不過的。
她活了這么多世,在下棋方面,竟然還比不上云北寒,多少有些沮喪。
她想了想,白皙晶瑩的手抓起了右上角云北寒的子,丟回了棋缽里。
然而,她做完這件事,就聽到云北寒出清泠悅耳打是嗓音從一旁傳來:“初初,你在做什么?”
蘇言初手上的動作一僵。
她抬頭,只見一身紅衣,容顏傾世的云北寒,已經站在不遠處了。
蘇言初有些尷尬。因為太過熟悉云北寒的氣息,對云北寒毫無防備,所以她根本沒有察覺他走進來。
這一次,當真是草率了。
“如果我說,什么事都沒有做,你信嗎?”蘇言初看著云北寒,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