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蘇言初最終還是開口說。
說實話,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還是蠻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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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遠從冬園出來之后,沉著臉,再次去了一次牢獄。
其實之前他已經見李鈺帶走了。
或許確實是蘇言初吩咐過了,他將人帶走的時候,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
剛才將人帶走的時候,他因為李鈺靈力和修為被廢,所以發了好大的火,所以再次來到這里的時候,那些獄卒都戰戰兢兢的,生怕惹他生氣。
“思遠公子,您怎么又來了?難道李統領還有什么東西落在這里,沒有帶走嗎?”其中一個獄卒見他來了,連忙賠笑開口說。
楚思遠見狀,微微皺眉,一字一句地開口說:“我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認真地回答我,若是我知道你有半句假話,我一定殺你了!”
那獄卒聽了,表情僵了僵,隨后繼續賠笑:“思遠公子請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楚思遠沉吟片刻,才開口問:“他們說,李鈺是被柳青辭廢掉了靈力的?那你知道,是因為什么嗎?”
那獄卒聽了,面露難色,他朝著旁邊來另外一個獄卒看,一眼,才對楚思遠說:“思遠公子,實不相瞞,那天我并不在,所以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小李那天在,要不然讓他跟你說。”
獄卒說完,手朝著另外一個,獄卒比了比。
楚思遠皺了皺眉頭,果然看向了另外一個獄卒。
那個被稱作小李的獄卒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思遠公子,那天,李統領罵了團長,罵得聽難聽的。正好被容公子聽到了。容公子很生氣,本來是要殺了李統領的。柳公子攔住,然后將李統領的靈力和修為廢掉了,李統領這才消停了。”
楚思遠聽了,臉色有些難看。
他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子的。
他還在蘇言初面前說什么柳青辭無緣無故,現在看來,根本沒有什么無緣無故。
那獄卒看到楚思遠的表情,有些害怕,繼續說:“思遠公子,我說的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假話,請你相信我!若是你不信,也可以去問一下其他人,李統領是怎么罵團長的,在場的人,應該都還記得!”
楚思遠看了一眼那個獄卒,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身離開了。
小李看到他離開了,才松了一口氣,同時看向將他推出來回話的獄卒,埋怨了一句:“頭兒,這事情睡不知道,你為何要將我退出來回話?你直接說不就可以了嗎?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你懂個錘子。”最先跟楚思遠說話那個獄卒有些不屑地開口說,“我讓你來回話,要是思遠公子生氣了,要動你,我還能攔一攔,勸一勸。我是我自己回話,他生氣了,你能幫我攔著?”
小李聽了,縮了縮脖子,他還真不敢。
算了,他還是好好地當他的小炮灰、馬前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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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遠一路上若有所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處的。
回到住處之后,他就去看李鈺。
他剛剛站到李鈺床榻前,李鈺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李鈺看到眼前的人是楚思遠,有些驚訝,再看看周圍的環境,才開口問:“我不是在牢房里嗎?”
楚思遠聽了,開口說:“我把你帶回來了,只是……”
李鈺看到楚思遠沉默,開口問:“只是如何?”
“對不起,李鈺,你的靈力和修為,我沒有辦法幫你恢復了,只怕你以后也當一個永遠都無法修煉的普通人呢了!”楚思遠說。
李鈺默然片刻,隨后說:“沒事的,我不在乎這個。”
在牢獄的時候,他就一心求死,所以并不在意這一些事情。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