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知道玉萬里的意思,她輕笑起來:“玉長老大可不必如何,我給玉蒹葭解毒,是因為她是我的朋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我跟你并不熟,以后也不會有任何關系,你怎么看我,我一點都不在乎。你自己也不用在乎這些吧?”
蘇言初說完,轉身走進了里間。
江尋安有些愕然地看著蘇言初,他倒是沒有想到蘇言初這么直接地說跟玉萬里不熟。
這好像有點囂張了。
但他沒有說什么,只是朝著玉萬里笑了笑,就跟著蘇言初進去了。
玉萬里:……
玉萬里身邊的那侍衛看著蘇言初消失在屏風后的身影,臉色有些難看。
他看了一眼自己主上,有些不悅地開口說:“這個蘇言初,也太囂張了嗎?主上,要教訓她嗎?”
玉萬里冷冷掃了一眼身邊的侍衛:“就憑你還想教訓她?你若是相死,直接拿根繩子上吊就好了,省得麻煩。”
侍衛:……
侍衛表示,自己也太難了吧,明明是覺得蘇言初冒犯了主上,想要教訓蘇言初,主上教訓了。
玉萬里也感覺自己的話太過嚴厲了,所以緩和了幾分,開口說:“她就算跟我不熟,也是蒹葭的好朋友,你們以后對她都恭敬一些。”
蒹葭若非有這樣的朋友,只怕這一劫,也熬不過去。
“是。”侍衛聽了,只能恭敬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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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和江尋安站在玉蒹葭的床榻邊上,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沉睡不醒的少女,都沉默了起來。
最終,江尋安打破了沉默。
“言初,你打算怎么療毒?”
蘇言初拿出了一顆丹藥,遞給江尋安道:“給她吃了,我給她行針逼毒。行針逼毒過程之中,需要你用靈力護住她的心脈。”
蘇言初說話間,將一整套銀針擺在了一旁。
江尋安掃厲一眼那些明晃晃的銀針,稍稍抿嘴,就按照蘇言初說的去做了。
先是將丹藥喂給了玉蒹葭,然后將玉蒹葭扶起來,給她輸送靈力,替她護住心脈。
蘇言初也沒有猶豫,開始凝聚靈力,給玉蒹葭行針。
然而,下去了幾針之后,蘇言初感覺,玉蒹葭的體質,似乎很奇怪。
根骨和穴道都太奇怪了。
似乎是用過剔骨丹一樣。
而這剔骨丹,似乎是需要銷毀體內某種屬性,才會使用。
比如,銷毀魔族血脈。
難道,玉蒹葭……
江尋安察覺了蘇言初的不對勁,低聲問:“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蘇言初稍稍搖頭:“沒事。”
這些畢竟是玉蒹葭的私事,她也不過多管,所以,她沒有說什么,只是認真地行針。
行針完成之后,蘇言初臉色有些蒼白,顯然靈力消耗過重。
她走到一旁坐下,支著腦袋閉目養神。
江尋安將玉蒹葭放下,替她掖好了被子,才來到蘇言初身邊,關切你問:“你沒事吧?”
“沒事。”蘇言初依然保持托腮的姿勢,沒有抬頭,也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