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握著云北寒的手,開始幫他輸送靈力。
這次輸送靈力,一方面是為了穩住云北寒的脈象和經脈;另一方面,則是為了給盡量快地幫云北寒烘干他的衣服。
很快,云北寒的衣服就被烘干了。
接下來一連三天,蘇言初和云北寒都是在這去溫泉水邊上度過的。
因為云北寒一直處于昏迷狀態,而蘇言初至始至終,都陪在他身邊。
這期間,云北寒的情況也出現反復,蘇言初雖然盡力給她輸送靈力,保他平安,但是有時候云北寒的身體實在是反應太過強烈,蘇言初還是只能將他放進溫泉水之中,才將他的情況緩和下來。
三天之后,云北寒的脈象和身體狀況,才終于平穩了下來。
蘇言初發現云北寒的情況在三小時內都沒有太大的波動,就知道他體內的毒解得差不多了。
這三天里,一直陪著蘇言初的,就是玉蒹葭。
不過,玉蒹葭到底什么都幫不了蘇言初,只能是盡心盡責地督促她按時吃飯和睡覺。
看到蘇言初精神放松了不少,并且看起來心情似乎是不錯,玉蒹葭就猜想云北寒的狀態應該是有了很大的豪裝。
她來到蘇言初身邊,開口說:“他情況看起來挺不錯的,要不然你趁機休息一會吧。”
雖然蘇言初現在精神放松,組角帶著笑意,但是她嘴唇沒有太多血色,臉色也十分不好,看著有些疲憊。
玉蒹葭倒是怕,云北寒好起來了,蘇言初身體就要垮了,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
蘇言初知道云北寒確實好多了,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也知道自己身體確實有點不好,所以聽了玉蒹葭的話,倒是沒有反對。
她嗓音低沉,淡淡地說:“你在這里幫我瞧著他吧,我回去沐浴休息一下。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他體內的彼岸之毒已經解除了,過三個時辰左右,就可以醒過來了。”
玉蒹葭見蘇言初愿意回去休息,所以沒有推辭,開口說:“行吧,你去吧,我替你盯著他,有事情叫人去通知你。”
玉蒹葭說完,跟一旁守著的將士說了一聲,讓他們其中一個人送蘇言初回去。
蘇言初離開之后,玉蒹葭飛身上了旁邊一塊比較高的山石上,就坐在上邊。
哪里距離云北寒比較遠,但是可以將周圍的情況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坐在山石上,懶洋洋地半靠著山石,掃一眼云北寒。
這樣的云北寒,倒是跟她第一次見到的云北寒,有幾分相似。
帶著幾分虛弱,卻好看到了極致。
但是,她看著此時的云北寒,再也找不到初次見到云北寒那種感覺了。
或許是因為知道這是蘇言初的未婚夫婿,又或許是因為親眼看到蘇言初和云北寒的感情。
總之,現在在她心里,蘇言初比云北寒重要多了。
“這想想,感覺都是很奇特。”玉蒹葭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接近蘇言初,本意是為了跟她搶這個紅衣小哥哥。
只是現在她倒是有點想跟云閻王搶蘇言初了,只可惜打不過。
她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天邊。
這時候,正好是傍晚。
太陽正要落山,天邊的云彩綺麗,十分好看。
如果,蘇言初判斷沒有錯的話,那云北寒豈不是會在子夜時分醒來?
那她就守到子夜十分再回去睡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