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孫皺了皺眉頭,隨后開口問:“所以,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表妹?”
蘇言初拿出了一瓶丹藥,直接丟向了王孫。
王孫下意識地將蘇言初給丟過去的東西接在手里。
蘇言初見狀,開口說:“里邊的丹藥,你和你的侍衛一人一顆,吃了你表妹活著,不吃,你表妹就人頭落地。她是死是活,全看你了。”
蘇言初說完稍稍發力。
“啊——”白秋菱啊了一聲,隨后眼中流出淚水來。
她看向王孫的時候,眼中帶著哀求之意。
王孫接收到自己的表妹的眼神,覺得心口一疼,隨后就顧不得那么多,直接拿出了丹藥,分給他的侍衛吃下。
最后,他自己也吃下了一顆。
蘇言初等到王孫吃的藥起了效果,才放開了白秋菱。
這丹藥的效果其實跟封印靈力,是一樣的。
吃了這個丹藥之后,在得到解藥之前,靈力都是渙散的,無法凝聚。
并且身體虛弱不堪,拿武器的力氣都沒有。
玉蒹葭見狀,放下了手中烤的肉,走過去,將王孫的手綁在身后。
于是,他們又多了一個人質。
慕亦辰看著蘇言初和玉蒹葭把王孫也發展為人質了,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這兩個女人到底想要干嘛?
她們是打算湊一隊人質玩蹴鞠嗎?
慕亦辰正想著,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冰冷的嗓音傳了過來。
“這位姑娘敢這樣行事,是視我圣殿于無物嗎?”
慕亦辰聽了這句話,整個人縮了縮,確保自己在石頭后面藏得更好。
雖然只聽到了這句話,但慕亦辰很清楚地知道,來人是白晝。
白晝,圣殿白家的少主,圣殿的青年才俊。
在圣殿,跟他慕亦辰的名字,幾乎是綁在一起的,就是白晝的名字。
他們是同齡,跟著同一個師父啟蒙學習,跟著同一個師父修煉。
在一定程度之上,他們都代表著圣殿的未來,所以,圣殿的所有人,都會將他們拿來比較。
若是被白晝知道他慕亦辰被抓來當人質了,那就丟臉丟大了,他直接自刎謝罪好了。
蘇言初側過頭,朝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祥云錦衣的青年,站在不遠處。
他跟慕亦辰年歲相仿,容貌也不相上下。
但是,這人跟慕亦辰時時刻刻帶著溫和微笑的樣子不同,這人的表情冰冷,整個人似乎是一塊冰塊。
蘇言初對于這種容貌不如云北寒的人,并不感興趣。
所以,她只是掃了一眼,隨后就不理會白晝了。
她靠近了云北寒幾分看著他手中烤的肉,低聲問:“可以吃了沒有?”
云北寒手中烤了五串肉,其實也基本烤好了。
見蘇言初問,將其中一串遞給了她,嗓音溫和:“小心燙。”
蘇言初接過肉串,吹了吹,才咬了一口。
鮮美細膩,口感剛好,味道適中的肉入口之后,在舌尖迸發出絕世的美味。
蘇言初眼睛亮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