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盛年,蘇言初又給上面那些所謂的神,記上了一筆。
這時候,蘇盛年將山雞清理干凈了,隨后朝著蘇言初說:“事情都過去了,你也別多想了,回去烤雞。”
蘇言初聽了,笑了笑,開口說:“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里看看風景,等你烤熟了,我就來!”
蘇盛年知道自己跟蘇言初說了這么多,蘇言初或許也需要自己消化消化,所以認真地點點頭,開口說:“那我先回去,你注意安全。”
蘇盛年離開后,蘇言初索性躺在那一塊巨大的山石上,枕著腦袋,看著天空,就這樣發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傳來了動靜,隨后便是云北寒的有些清冷,卻格外悅耳的嗓音:“初初,你在想什么呢?”
蘇言初側過頭,看了一眼云北寒,認真地說:“我在想,我寫在天燈上的愿望,那些所謂的上神們,不知道看到沒有。”
云北寒聽了,嘴角不由得勾了勾。
他自然記得,蘇言初說的愿望是什么,是她要是弒神。
其實,云北寒也挺期待,那些所謂上神如果真的能看到蘇言初的愿望,會是什么表情。
“初初,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挺囂張的。”云北寒在蘇言初身邊坐下,問了一句。
蘇言初聽了,忍不住笑了笑,開口說:“囂張嗎?也還一般嘛。主要是有我們寒王殿下護著,我當然是要囂張一點的!不然不符合我的身份。”
云北寒稍稍抿嘴,伸手去勾起蘇言初散落在山石上的青絲,一圈一圈地繞在自己的指尖,隨后有散開了。
如果可以,他自然愿意護著她,慣著她,讓她囂張跋扈,無所畏懼。
可是……
現在或許還不行了。
他墮魔了。他知道,這樣的事情,不可能這一直都瞞下去的。
只要出手,就會有暴露的危險。
一旦暴露,面對的就會是天下群起而攻的局面。
若是他一直留在她身邊,只會將她帶入那樣的局面。
她不想她有任何的危險。
可是,他又一刻都不想與她分開。
想著,他抿著嘴,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蘇言初看著云北寒的表情,低聲問了一句:“有心事?”
云北寒沒有說話,只是將蘇言初拉起來,抱在懷里。
蘇言初感覺到他的不對勁,伸手圈著他,低聲問:“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云北寒見問,低聲開口說:“我要去一趟凈梵山,據說,凈梵山可以凈化魔氣,我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不被人看出來是魔修。”
忽然變成魔修這件事,云北寒自己也覺得意外。
不過結合在萬蛇深淵中的那么多年,他覺得魔修更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