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過去之前,她跟玉蒹葭說了一句話:“我會睡過去,別慌,明早能醒。”
玉蒹葭看到蘇言初昏睡過去,在床榻旁站了一會,最終還是替蘇言初褪掉鞋襪,將她外衣也脫了,給她蓋上被子,才轉身離開了。
玉蒹葭出門之后,看到了匆匆而來的江尋安幾人。
“言初怎么啦?”寧施施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玉蒹葭。
剛才,蘇言初吐血的樣子,有人看到了。
所以這些人就直接去告訴了江尋安幾人,所以,他們就匆匆過來了。
玉蒹葭沉默不語,蘇言初說,她明早會醒來。
說得倒是輕松,但是,玉蒹葭知道,在醒來之前,只怕都是十分兇險的。
所以,她不知道應該直言不諱,還是假裝說蘇言初沒有事。
沉默片刻之后,玉蒹葭還是開口說:“應該是受了比較重的傷,讓她先休息吧。”
“怎么回事?是誰傷的她?”江尋安開口問。
“裴鈺!”玉蒹葭說起裴鈺,眼中帶著幾分恨意。
“他們交手了?”寧施施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
這兩人怎么會在今天就交手呢?
玉蒹葭點點頭,將剛才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江尋安聽了,臉色不是很好看,他直接提起腳步,開始往外走。
宋清歌也是二話不說,跟著江尋安往外走。
這時候,玉蒹葭伸出手,將江尋安拉住,開口問:“你這是要去做什么?”
“當然是去找裴鈺算賬,難道讓言初白白被欺負了?”江尋安理所應當地說。
“在言初醒來之前,你們誰也不許輕舉妄動!”玉蒹葭當即沉著臉說。
“憑什么?”江尋安不服氣。
“憑我是隊長!”玉蒹葭十分認真地說了一句。
江尋安嘴巴動了動,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一時間,氣氛有些僵硬陰郁。
“這個人,比我們想象的強,也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可怕。”玉蒹葭繼續開口。
在神魔會戰遺址上,她見到裴鈺的時候,就判斷出這人很強。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人竟然強到了這樣的地步。
只一招,便讓蘇言初受這么重的傷。
“所以,想要打敗他必須要從長計議,也需要我們加倍努力!而當務之急,是護住言初。”玉蒹葭總結了一句。
“今晚,我來守夜吧!”寧施施開口說。
“輪流著來吧!”玉蒹葭說。
雖然裴鈺十有**是不會在山莊之中動手,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守著蘇言初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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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醒來的時候,確實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蘇言初坐起來,稍稍運氣,便知道自己受了比較重的內傷。
雖然傷比昨晚要輕了許多,但還是會影響宗門大比。
所以,蘇言初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在恢復的基礎上,大幅度增強靈力和修為,不然天門宗肯定是要輸給岳麓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