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簪子拿起來,仔細打量一番,發現簪子跟原來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上面浮現出了四個繁復的篆體:浩瀚心法。
蘇言初:……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浩瀚心法?
所以這浩瀚心法,從一開始就被云北寒送到她身邊來了?
虧他們還費盡心思去找這東西呢。
真的就是應了那一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
很快,蘇言初就收拾好了自己,出去跟玉蒹葭和寧施施吃飯。
吃飯的時候,寧施施將這幾天的疑問問了出來:“言初,你跟那個裴鈺,以前是認識的嗎?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仇?”
蘇言初夾菜的動作稍稍頓了頓,但是很快就若無其事地夾了一塊魚肉,放進碗里。
“我不認識他,以前見都沒有見過。”蘇言初垂著頭,用筷子仔細地將碗中魚肉的刺去掉。
對于裴鈺的身份,蘇言初有所猜測,但是無法證實。
但是,無論裴鈺身份如何,他要殺她已經是事實了。
她要做的就是變強,強到足以反殺裴鈺。
只不過,留給她的時間,大概是不多了。
“我看他就是有病,就是一個瘋子。”玉蒹葭十分不悅地說了一句,“我們跟他連個交集都沒有,他竟然一副不殺言初不罷休的樣子,真惡心。”
蘇言初聽了,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你還笑!”玉蒹葭白了一眼蘇言初,有些擔憂地問,“我們總是要對上他的,他實力太強,要怎么做,你想過沒有?”
蘇言初慢悠悠地吃完魚肉,才開口說:“在小世界之中,他又殺不死我,怕什么?大不了不跟他動手。這是個搶奪龍珠的比試,又不是什么殺人放火的比試。”
玉蒹葭卻沒有蘇言初那么樂觀:“不是有句話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其他的都是紙老虎嗎?面對裴鈺那樣的實力,我們真的有操作的機會嗎?還是你有什么辦法了?”
蘇言初放下筷子,擺了擺手:“這件事先放著,我們一時半會對不上裴鈺吧?這么多的隊伍,總不能第一次就抽到裴鈺他們隊吧?第一戰的對手出來了?”
“清歌和尋安去抽簽了,應該快回來了。”寧施施說。
寧施施剛說完,江尋安和宋清歌就出現在了偏廳外。
兩人似乎走得很慢。
說是在走路,但實際上磨磨蹭蹭的,很不愿意走進來一樣。
好不容易走進來,見到蘇言初這幾人,腦袋幾乎要低到胸膛去了。
“你們倆什么情況?跟染了瘟病的雞一樣!”玉蒹葭表示,以前見過天門宗山下百姓的雞染瘟病,跟這就是一模一樣的。
宋清歌:……
江尋安:……
“你們這表現,該不會抽到裴鈺那一組了吧?”寧施施嘗試問了一句。
兩人立即同時點頭,
寧施施:……
玉蒹葭:……
剛才某人說,總不能第一次就抽到裴鈺那個隊伍的話言猶在耳。
寧施施和玉蒹葭轉頭看向蘇言初。
蘇言初攤攤手:“這不怪我吧?”
她就是,奶了一口,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