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玉蒹葭在明知道這可能怪不得蘇言初自己的情況下,還是對蘇言初說了一句重話。
蘇言初聽了,也知道玉蒹葭純屬想要發泄一下情緒。
所以她笑著說:“下次一定,下次遇到裴鈺,一定毫不猶豫,立即就跑!一個百米沖刺,回到自己房間,永遠地關上門,好嗎?”
玉蒹葭:……
看著這人立即承認錯誤,還做出保證,玉蒹葭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她會只能將那一碗藥,推到蘇言初跟前繼續說了一句:“吃藥吧!”
蘇言初點點頭,伸過手去,想要將藥端起來。
卻發現,已經有人在他之前,捧起了藥碗。
她定眼一看,是坐在身邊的云北寒。
云北寒勺了一勺的藥湯,吹了一下,才遞到蘇言初嘴邊。
蘇言初看著認真給自己喂湯藥的云北寒,嘴角稍稍勾了勾,隨后就著勺子,將湯藥喝了。
雖然她昏睡了幾天,但是,昏睡之前的事情,她記得很清楚。
在臨死之前,她就明白了,自己對云北寒,不單單是特別,還有愛。
承認內心之后,看著給她喂藥的云北寒,蘇言初感覺,湯藥都是帶著甜味的。
玉蒹葭在一旁坐下,看到云北寒一勺一勺地給蘇言初喂藥,后者則帶著微笑,一勺一勺得吃著,她嘴角抽了抽。
這兩人,當真是,非要在她眼前秀恩愛才安心是嗎?
玉蒹葭想著,從空間拿出一盒蜜餞,放到蘇言初面前,低聲嘟囔了一句:“真是沒眼看!”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蘇言初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很快,云北寒就將藥湯喂完了,瞥見玉蒹葭留下的蜜餞,問了一句:“要不要吃蜜餞?”
蘇言初點點頭:“吃!”
她本來就不怕吃藥湯,因為這個人喂,所以更加不覺得苦。
只不過,看到這蜜餞,她還是想吃。
云北寒沒有多說,直接拿起蜜餞盒子挑了一顆蜜餞給蘇言初。
蘇言初咬進口里,感覺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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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吃過東西之后,又回去休息了。
等到了傍晚十分,蘇言初再次醒來,才覺得自己完全活過來了。
她找了一圈,沒有見到云北寒,所以她來到客棧房間的欄桿處,打算看看風景,等待云北寒的回來。
她在憑欄處坐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街上似乎有人多外來的人,而且都不是一些散客,都是成群結隊的,甚至打著家族的旗幟或者勢力的旗幟。
這些人,顯然也不是來看宗門大比的熱鬧的。
不會有人拿著自家的旗幟,來觀看宗門大比的,除非是想要來踢館找茬的。
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