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寒看到蘇言初攻向自己,一邊防御,一邊后退。
兩人的修為都不低,動作也迅速,電光石火之間,已經走了十幾個回合了。
因為云北寒始終只是防御,幾乎沒有進攻,所以蘇言初頗居上風。
院子里的侍衛看到兩人動起手來,立即去匯報給了圣主。
南疆圣主聽了,什么都沒有說,也不打算管。
倒是玉蒹葭聽到了風聲,匆匆趕了過來。
玉蒹葭趕到之后,也不敢上去攔,只是站在一旁,不解地問:“你們兩個怎么還動起手來了?”
玉蒹葭覺得,這世上敢跟閻羅王動手的,只怕也只有蘇言初了。
她今早來找這兩人就覺得兩人奇奇怪怪,好像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氣勢。
現在兩人果然動手了。
蘇言初見玉蒹葭來了,后退兩步,罷手了。
她自然知道,云北寒根本沒有用全力。也就是說,這樣直接動手,她是沒法將云北寒帶走了。
要想將他帶走,還是得動用一些其他的手段。
只是,南疆圣主沒有給她時間,她沒有其他的操作空間。
云北寒見蘇言初停手了,松了一口氣。
他目光落在蘇言初的手上,低聲說了一句:“初初,你手上的傷口裂開了。”蘇言初將自己手心翻向上,果然看到雪白的繃帶上,染上了不少的鮮血。
“死不了!”蘇言初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云北寒薄唇動了動,最后沒有說話,反倒是看了一眼玉蒹葭。
玉蒹葭覺得有些驚悚,因為她竟然明白了閻羅王這一眼的意思。
“咳咳,言初,還是重新包扎一下吧!”玉蒹葭說著,來到蘇言初身邊,將她的手拉過來,重新給她處理了傷口。
手被重新包扎之后,蘇言初動了動,隨后抬眸看了一眼云北寒,說:“我走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
云北寒站在原地,沒有動。
玉蒹葭看了看云北寒,又看了看蘇言初離開的背影,有些疑惑,最后朝著蘇言初追了過去。
跟上蘇言初后,玉蒹葭朝著蘇言初問:“你說你走了,這是什么意思?”
“離開南疆的意思。”蘇言初說。
“為什么?”玉蒹葭十分不解。
昨天才來,今天就走?蘇言初若想將云北寒帶走,也不應該一來了就走啊。
蘇言初將南疆圣主跟她的對話大概說了一遍。
玉蒹葭聽了,臉色十分難看:“這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卑鄙無恥,機關算盡。”
蘇言初沒有回話。
玉蒹葭也覺得,自己這樣情緒不穩,不是什么好事。
她穩了穩心神,問:“你跟閻羅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