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瑟瞪大了眼睛:“你最毒婦人心吧?旸谷天火之刑,那可是讓神都魂飛魄散的刑罰。你是想我魂飛魄散……”
蕭無瑟說到這里,想起了什么,抿嘴沉默。
他差點忘記了,眼前這個人,就是進過旸谷的人。
“原來旸谷天火之刑,是讓神都魂飛魄散的刑罰?是不是只有朱雀之火才能與之抗衡?”蘇言初若有所思地問了。
蕭無瑟知道蘇言初剛才是詐自己,而他果然上當了。
見她這樣問,還是點了點頭。
“所以,我和云北寒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蘇言初看著蕭無瑟,繼續問。
蕭無瑟點點頭,隨后又搖搖頭:“知道是知道,但是說不得!”
“又是封口咒術?”蘇言初看著蕭無瑟,聲音肯定。
蕭無瑟再次點頭。
蘇言初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牽著云北寒的手,提步離開了。
云北寒垂著頭,十分安靜地跟在蘇言初身邊。
蘇言初察覺云北寒的沉默,低聲問了一句:“在想什么呢?”
“煉魂神丹,沒有成功。”云北寒說完這句,頓了頓,才繼續說:“初初,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安然無恙?”
蘇言初聽了,沉默了下來。
這個問題,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個問題,或許只有去一趟上邊,才會有答案吧?”蘇言初看了一眼頭頂上,開口說。
只不過,去神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蘇言初轉頭看著云北寒,開口說:“我知道,這件事不容易,你愿意陪我一起嗎?”
她也不知道最后會如何,但當前最重要的就是,別讓云北寒太擔心。
“嗯。”云北寒認真地點頭,“無論是碧落,還是黃泉,都陪你。”
蘇言初眉眼彎彎,笑起來:“那現在,我們回一趟祭臺吧!”
萬蠱陵已經灰飛煙滅了,里邊的陣法也完全看不到了。
但是祭臺的陣法應該還在。
這是那南疆圣主留下的陣法,她理應好好研究一番,下次再遇上,心里也有底。
云北寒聽了蘇言初的話,點了點頭。
-
于是,兩人攜手回到了祭臺上。
蘇言初來到祭臺之后,就開始認真研究陣法。
等她將陣法吃透之后,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這時候,周圍忽然出現了一群人。
那是以沈陽關和呂達為首的人,他們將祭臺團團圍住。
蘇言初知道這些人是沖著他們來的,伸手抓住云北寒的手,問了句:“呂宗主,沈莊主,兩位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