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是去見了你朋友他們?”言傾寒問。
蘇言初稍稍點頭:“有這個可能。”
如果江若儀是剛剛見過玉蒹葭或者玉蒹葭的父母,那就表示,玉蒹葭或者玉蒹葭的父母被困的地方,距離江若儀住的地方,還是比較遠的。
羽王府西北角,蘇言初覺得沒有什么可能。
不過,既然玉蒹葭將這個地方圈出來了,那去走一趟,也沒有關系。
蘇言初和言傾寒往羽王府西北角而去,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玉蒹葭圈出來的那一座建筑外。
蘇言初站暗處,接著外邊的燈光,看清楚了那座建筑的門口頂上雕著的竟然是狴犴。
“這里應該是羽王府的私牢。”蘇言初開口說了一句。
雖然是牢房,但是防守似乎也不是那么嚴格,反而看起來十分松懈。
因此,蘇言初更加覺得,這里邊應該不會關著什么重要的犯人。
但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羽王將大部分的手下都帶出去了,還沒有回來,所以這里守衛松散。
其實,今天他們能在羽王府之中來去自如,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這個。
“要進去看看嗎?”言傾寒低聲問了蘇言初一句。
“嗯。”蘇言初點了點頭。
“在這里,等我一下。”言傾寒說完,閃身靠近牢房門口。
他速度飛快,出手也迅速。
牢房看門那兩個人都沒有看清楚來人,就被打暈了。
言傾寒從暈倒在地的兩人身上拿出來鑰匙,才朝著蘇言初招了招手。
蘇言初忍不住笑了笑,帶著一個打手就是好,放倒人這種活都不用自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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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入羽王府的私牢逛了一圈,都沒有任何收獲。
出來之后,他們就離開了羽王府了。
隨后他們又去了另外三個地方,都是一無所獲。
仙鶴城府尹是有牢房的,但是里邊關著的,也沒有玉蒹葭等人。
西城門那里也有一座牢房,不過都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至于仙鶴雕像,他們將周圍方圓十丈都搜尋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出任何的破綻。
“快天亮了,先回去歇一歇吧。”言傾寒看了一眼天邊,那里已經露出了魚肚白,于是開口說。
白白忙活了一晚上,什么都沒有找到,蘇言初有些失望。
她看了一眼天邊,又看了一眼言傾寒,點點頭:“走吧,先回去。”
于是,兩人并肩往客棧走去。
走了一段距離之后,言傾寒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問:“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背著你。”
蘇言初怔住了,甚至頓住了腳步。
言傾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也怔了怔,隨后說:“那個……對不起,我只是順口……你沒事吧?”
他一直記得,小時候,初初總是愛偷懶,連路都不好好走,就喜歡讓他背著。
他其實樂意背著她。
所以每次一起走路的時候,他就會本能地問她,要不要他背著她。
剛才問出這么一句,也是下意識里的事情。
那一刻,他忘記了現在的初初,還抗拒他的靠近。
“我沒事。”蘇言初抬頭看了一眼言傾寒,笑著說,“我還能走,不累。”
她之所以愣住,是因為覺得自己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