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玉蒹葭朝著言傾寒開口解釋:“那個,你聽我解釋,剛才其實是誤會……”
說完之后,她才發現言傾寒的反應不對。
他似乎完全不認識她,只是掃了一眼她,眼神里也沒有那種凍人的寒意。
隨后,他溫和的目光就落在了蘇言初身上。
“你不是閻羅王?”玉蒹葭看著言傾寒,問了一句。
“嗯?”言傾寒聽不明白玉蒹葭的問話。
他再次掃了一眼玉蒹葭,隨后疑惑地看著蘇言初。
他覺得,初初肯定知道玉蒹葭是什么意思。
玉蒹葭也看向蘇言初,眼中滿是不解。
這太明顯了,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云北寒。
蘇言初笑了笑,朝著玉蒹葭解釋了一句:“他叫言傾寒,不是你認識的云北寒。”
蘇言初說完,看到言傾寒臉上又顯露出滿臉的寒氣。
于是,她拉過言傾寒的手,給他輸送靈力。
直到他臉色緩過來,她才停止。
這期間,言傾寒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蘇言初。
玉蒹葭看著兩人的互動,皺起了眉頭。
在蘇言初給言傾寒輸送了靈力之后,她拉著蘇言初到一旁,低聲問:“到底怎么回事?閻羅王呢?”
蘇言初三幾句將事情概括了一下,最后說:“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現在也在找他。去神界,也要等二月二。”
玉蒹葭沒想到他們離開之后,蘇言初幾人還經歷了這么多。
只是……
玉蒹葭看了一眼言傾寒,繼續說:“你可別犯糊涂,他雖然長得跟閻羅王一模一樣,但明顯不是同一個人。你可不能因為找不到閻羅王,就找一個長得像他的!你可不能這么辜負閻羅王!”
蘇言初:……
“我記得,以前某人想方設法勸我跟云北寒分開。”蘇言初說道。
“咳咳……”玉蒹葭尷尬地咳嗽起來,“今時不同往日嘛,人的想法總是會變化的嘛!”
蘇言初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你倆說完沒有?”蕭無瑟皺了皺眉頭,“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孩子,一見面就說悄悄話,有那么多悄悄話說嗎?”
玉蒹葭聽了,看了一眼蕭無瑟,開口說:“我感謝言初趕來救我,不行嗎?”
“我們不也是來救你的嗎?也不見你跟我們說一聲感謝。”蕭無瑟說道。
玉蒹葭稍稍提眉,開口說:“這感謝確實也應該說的,不過,你確定你是來救我的?我只知道,幽幽聯系了言初,言初將我救出來了。至于閣下……這是困魔井,閣下是神吧?竟然也能被困住?你這個,這是不是多少有點離譜了?”
蕭無瑟:……
離譜的是這困魔井!這根本不單只針對魔族,同樣也針對神族。
言傾寒這時候溫聲開口說:“困魔井是魔神所創,無論神魔,皆可困于井中。”
蕭無瑟聽了,看言傾寒仿佛在看再生父母:“感謝君上說了一句公道話。”
言傾寒笑著繼續說:“我的意思是,這次營救行動,你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還掉進井里等待被救,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蕭無瑟:……
雖說君上聲音溫和,可他聽著,好像不是什么好話!
蘇言初笑了笑,隨后朝著玉蒹葭問:“江尋安呢?”
玉蒹葭見問,臉色陰沉了下來,眼眸之中多了幾分悲傷之色。
“他在山頂的冰湖之中,我父母壓在那里。”玉蒹葭低聲說了一句。
山頂冰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