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傾寒解釋說:“你如今情況不明,還是盡量不要動用靈力。以免再出什么問題。”
蘇言初默然,之前確實也是因為給曼陀王行針,才會頭痛吐血,還沉睡了九個時辰。
可她若是不動手,這……
她不能看著曼陀王痛苦,甚至有生命危險吧?
蘇言初看著曼陀王,有些難以抉擇。
“我幫你。”言傾寒說了一句,拿過了銀針,“你告訴我往哪里刺,用什么樣的力道,我來幫你!”
蘇言初想了想,淡笑著點了點頭。
花行卻對心存懷疑:“少主你確定你可以嗎?這可是一條人命!”
言傾寒掃了一眼花行,最后將目光落在曼陀王身上。
“你或許應該問他能不能承受住!”言傾寒涼涼地說了一句。
花行:……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在心里為曼陀王祈福了。
蘇言初笑了笑,隨后開始給言傾寒講解行針的穴位和力道,同時跟他說了行針的方法和注意事項。
言傾寒聽了,點了點頭,隨后就捏起了一枚銀針,打算給曼陀王行針。
這時候一直躁動不安的曼陀王,也安靜了下來,看著言傾寒。
花行也一樣盯著言傾寒,他膽戰心驚,心中犯嘀咕。
少主這是現學現賣?這真的能行嗎?
他想說什么,以便阻止少主。
可蘇言初和曼陀王什么都沒有說,他也不好開口,只能繼續按住曼陀王的腿。
言傾寒按照蘇言初說的,一步一步,一針一針,扎在曼陀王的腿上。
花行看到言傾寒開始扎針,就閉上了眼睛。
他可不敢看,他在想萬一少主一個手抖,出了什么事情,該怎么辦?
不過,整個過程,他都沒有聽到任何的異動。
并且,曼陀王雙腿,竟然慢慢地放松了下來,似乎不再疼痛了。
他這才睜開了眼睛,看到言傾寒正在凝神捻針,他的動作,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熟練。
這……
花行覺得驚訝不已,這真不愧是少主了,學習行針,只用了一盞茶的功夫,簡直是逆天。
他看向蘇言初,開口問:“姑娘,少主是第一次行針?”
蘇言初其實也覺得意外,她笑了笑:“應該是吧,怎么你不信?”
“不。”花行搖頭,“我只是覺得,他這也太厲害了吧!”
蘇言初淡定地點點頭:“還可以!”
花行:……
姑娘,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淡定,你這樣子,會顯得我沒見過世面一樣。
不過,花行也算是明白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這本就是兩個變態,會這么淡定也是應該的。
大約兩刻鐘后,言傾寒將曼陀王腿上的針全都拔掉,用火燒過之后,重新收起來。
花行連忙問床榻上的曼陀王,開口問:“你感覺怎么樣?”
曼陀王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很不舒服!”
“這這這……”花行又開始慌了。
蘇言初涼涼地開口說:“你這樣死命按著他的腿,能舒服才有鬼!”
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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