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將門鎖上,這才轉過身來,一臉慎重的打量著許纖纖,仿佛要將里里外外都看穿一般。
“額...”許纖纖被這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只好硬著頭皮,睜大自己的明媚的雙眼,努力擠出點淚花,她可憐兮兮的鞠躬道歉:“師傅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打爆沙袋的,我現在手頭有點緊,你看能不能少一點...”
她前幾天才領了學員津貼和退回的學費,再加上從趙昊那訛來的9200元,身上的聯邦幣也有一萬多了。
賠兩個沙袋自然賠得起,但是許纖纖這種守財奴,可舍不得把血汗錢交給別人。
“.....你在說什么跟什么?!”劉文濤搖了搖頭,一臉莫名奇妙的看著許纖纖,“你不會以為師傅找你過來,就是要你賠沙袋錢吧?”
他也是服氣了。
這小徒弟什么都好,天賦卓絕,修煉也很刻苦,就是滿腦子都是錢,錢,錢。
“額...不是不是...”許纖纖一聽不用賠錢,立馬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明媚的大眼睛彎成月牙,喜笑顏開的看著師傅:“師傅這么大方的人,怎么可能和徒弟斤斤計較呢?”
“少拍我馬屁!”劉文濤冷哼一聲,瞪了一眼許纖纖,說道:“你這樣愛錢如命,以后行走在社會上,會在錢這上面吃大虧的。我們武道家之所以能強于普通人,就是要懂得控制自身的**。”
追求物質沒有錯,但是劉文濤看得出來,自己這個小徒弟,對錢的渴求程度,似乎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
“恩恩...我心里有數的,師傅。”
聽到劉文濤的勸告,許纖纖笑嘻嘻的,用力的點了點頭。
畢竟前世在社會上摸打滾爬過幾年,她當然清楚這一點,有些錢可以拿,有些錢不能拿。
像那劉詩雨就不是好惹的,所以任由如何的威逼利誘,許纖纖依然不會同意對方的要求。
“好了。”劉文濤搖了搖頭,這才正色說道:“這次我來找你,不是和你開玩笑,而是有正經事要問你。”
“師傅你請說。”
許纖纖這時收斂了笑意,一臉認真的抬起頭。
“你實話告訴為師,犬面會的屋千秋...”劉文濤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許纖纖的眼瞳,仿佛要看出什么破綻來,他緩緩地問道:“是不是你殺的?”
師傅怎么知道這個?
聽到這樣的問話,許纖纖的內心先是一驚,隨后卻是一片了然。梭子拳就算再沒落,也是武道流派之一,屬于正規的武道機構,堪比的中型的企業,不可能連絲毫的情報來源都沒有。
“是。”
這種事情沒什么好隱瞞的,許纖纖老老實實的點頭。
“...居然真的是你?”
劉文濤以為許纖纖會否認,那么他也會去相信,但沒想到小姑娘承認的這么果斷。
這將他接下來的問題,一下子憋回了肚子里。
“是我。”就算殺人案被發現了,許纖纖的表情沒多少變化,她只是解釋了一句:“那個面具男想要殺我來著,我只是本能反擊罷了。”
不殺掉那什么屋千秋,她就會被對方殺死。
所以在那樣的危機情況下,許纖纖沒有第三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