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高層次武道家,根本不是赫血能對抗的,真正生死相搏的話,不出五個回合,他就得被打成肉醬。
劉文濤察覺到赫血的恐懼,笑意盈盈的說道:“我這次放過你,也希望你們這次放過我徒弟,她是我的真傳弟子,也是未來新一任的館主。”
這句話既然拿在公開場合上說,除了想告訴犬面會徒弟的地位外,更多的還是鐵了心讓許纖纖擔任繼承者。
啪。
就在他話語說完,身后不遠處傳來一聲輕響,許纖纖回過頭看去,正好見到大師姐的背影,有些狼狽的離開。
宛若逃離。
劉文濤沒有回頭,只是充滿笑意的面容上,微微閃過幾分無奈。他和妻子的決定,一直沒告訴兒女,特別是這個志在武道的大女兒。
但是人生在世,很多事情,并不是有志氣就能解決的。女兒修行了五六年,現在才一級武道家的巔峰,勉強可以摸到二級武道家的門檻。
但是自己這個新收的真傳學員呢?
僅僅一周,就要達到觸摸丹氣的邊緣了,隨時可以成為四級武道家,未來一兩年達到大圓滿,再覺醒出血脈原力,完全是可以預見的事情,那對整個梭子館,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復興,意味著整個武道流派,能重拾黑暗世代的榮光。
一個武道大圓滿的原力者,絕對是碾壓同級別的存在。像這種妖孽級的真種子,放在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會加入他們梭子館,就算是雷霆武道館,真武道館,都是要打破頭搶過來的天才。
但現在,這個機會擺在劉文濤的面前。
人肯定是有私心的,誰不想傳給自己的后裔?
但是比起復興梭子拳的榮光,這點自私根本就什么都不算了,在這樣關鍵的取舍問題上,劉文濤作為一館之主,從來不會被私心蒙蔽雙眼。
若是大武館還會有些勾心斗角,那是他們耗得起也出得起代價,但是梭子拳這種末流武館,真的內斗不起啊!
‘只能委屈小雯了。’
劉文濤心中一片平靜,將大女兒的事情放到一邊,而是盯著前方的赫血。
赫血身材欣長,外表陰柔,但此時此刻,嘴角掛著的笑容卻是異常尷尬,他只能放低姿態,說道:“令徒殺了我們副會長的親弟弟,這件事我是無法做主,但我回去后會勸說會長,畢竟此事也是屋千有錯在先,相信會長應該不會為難這位小姑娘。”
“恩,那你去吧。”
劉文濤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犬面會會長他知道,前幾年覺醒的原力者,但是作為武道館主,背靠武道協會,他并不畏懼對方出手。
更何況許纖纖還有個妹妹,更加不會坐視不管。
“好...”
在劉文濤點頭的瞬間,赫血如蒙大赦,直接招呼著手下,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而許纖纖小臉蒼白,感覺到身體的虛弱,她看著這些人離開的背影,眼神里若有所思起來。
看了最近這段時間,又要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