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差點就要殺死許纖纖,為弟弟報仇了,中途殺出來對方強大的妹妹。這種憋屈和不甘心,簡直是無處發泄。
感受到對方遠凌駕于自身的原力,白貞兒的瓊眉一皺,沉聲說道:“大師原力高深,但作為佛門中人,該以慈悲為懷,為何要庇護這個惡徒?他想殺我姐姐,我報復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那請問女施主,何為惡何為善?”
法海只是雙手合十,微微鞠了一躬。
“殺人者為惡,何況他這種被聯邦通緝的罪犯。”
白貞兒理所當然的指著倒在一旁的屋景深。
“那女施主你手上造的殺孽也不小,難道就是惡了嗎?”
法海反問道。
“我只是殺該殺之人,從來不涉及無辜。”
白貞兒撇了撇嘴,繼續打量著一旁的屋景深,躍躍欲試的準備出手。
“他如果有罪孽,自有聯邦法律審判。”法海微微一笑,一眼就識破了白貞兒的打算:“就不勞女施主親自動手了,免得沾染太多鮮血。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說你這和尚,故意再這里和我扯皮。”看著對方的笑意,白貞兒莫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你難道認識他嗎?”
她作為雷霆武道館核心成員,自然有衛兵系統的通行證件,相當于是不經批捕,就能合法擊殺歹徒的執照。
更別說這人本就是通緝犯,她不相信這法海不知道這些事。
“不,貧僧不認識他,只是湊巧路過,遇到一位故人罷了。”
法海雙手合十,一臉虔誠的說道。
“噢?誰是你故人?”
聽到法海的話語,白貞兒心頭有些不妙,掃了一眼附近的情況。
這條街道沒幾個路人,但是鬧成這樣,自然吸引了他人的注意力,甚至已經有人拿手機出來拍攝了。
若說屋景深真是這禿驢的故人,那她可就要面對一個強大的敵人了。
‘對方神秘莫測,我根本就看不透,想來不是對手...若是一有不對勁,我就要立即遠遁,聯系州級的高層援助。’
她是武道的真種子,雷霆武道館的核心成員,她如果遇到強大的原力者敵人,自然可以請求更上級的支援。
“她。”
法海俊美的面容,異常的慈祥,伸出手指,指了指半癱在地上的小姑娘。
“不可能,你怎么會認識我姐姐?你這禿驢,少給我信口開河。”
白貞兒心道不妙,下意識的就斥責道。
許纖纖此時虛弱無比,小臉蒼白一片,連開口說話都異常費勁,但還是一臉莫名奇妙,“這位大師,我在洪景市生活了十八年,從未聽過你的名號,更別說是你的故人了。”
她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俊美的和尚,看上去年紀比自己大上一些,但是出手間,卻是神佛般的手段。
許纖纖作為武道家,第一次見到原力者這樣出手,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貧僧說你是故人。”法海雙手合十,慈眉善目,“那你就是。”
這話語一說出口,一片金光就覆蓋在他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玄妙,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霸道,根本不容許纖纖姐妹質疑。
“小施主,你與我佛有緣,跟我走吧。”
金光閃過,居然直接向許纖纖攝拿而去。
‘這...這劇情不對啊...前世根本沒有這么一出,哪來的法海...’
許纖纖看著眼前金光一片,明媚的眼睛睜大,不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