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五級?!
她現在都是九級武道家了好吧?!
武道界中前無古人,后也不知道有沒有來者的九級。
不過表面上,小姑娘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時間的確很短,不過流派之爭這種大事,難道是依靠學員弟子上去比斗嗎?不應該都是流派之主間的比試嗎?”
新生代的弟子,的確是流派未來的中流砥柱,但也僅僅只是未來的罷了,現階段任何武道流派,都是依靠流派之主存在的。
這種道統間的存亡之事,沒理由讓年輕的弟子們來決定。
“派主之間的戰斗,自然也同樣包含在其中,分為派主戰和學員戰,派主的排名積分占比六成,而學員戰的比重,依然是高達四成。若只有派主之間的比賽,那我們流派前幾屆就算末尾,也不至于直接跌出去。”劉文濤非常詳盡的說與許纖纖聽,他臉上的異常嚴肅:“我雖然在各流派派主之中不算強,但好歹也在中間值,可惜流派內的學員...”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而許纖纖沉默了一下,自然明白劉文濤話里的意思,梭子館什么情況她再清楚不過,除了館主夫婦這個頂梁柱外,剩下的都是大貓小貓三兩只,根本就拿不出手。
大師姐不過是二級,而大師兄也就三級武道家,在本市的同齡人中還算不錯,但是放在州級的賽事中,根本就不算什么,連續幾屆墊底都是正常,但所幸沒有出現傷亡。
“我明白了。”許纖纖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次我會代表咱們梭子館,參加這次流派之爭。”
她作為九級武道家,不說橫掃整個武道界,但是也差不多了,只有原力者群體,才夠資格讓她動手。
放在這種州級賽事中,簡直就是高射電壓炮打蚊子。
只是平常吃武館的用武館的花武館的,又有傳道授業之恩,她的確是非去不可了。
畢竟,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武館被拆除吧?
這地方未來可是由她許纖纖繼承的,拆除武館不就是拆除她的財產?
‘居然敢有人想強拆我的房子,看我不打爆這些人的狗頭!’
許纖纖心中有些憤憤不平的想著。
“可你只是四級武道家,在天才輩出的州級賽中,很難將原有的排名積分提上來。”
張欣捂著臉,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許纖纖看向館主夫婦,可愛的臉蛋沒有笑意,紅寶石般的瞳孔中,盡是一片認真和淡然。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自信感,即使外表幼嫩可愛,宛若小學女生,但身上的氣凜冽如冰,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感。
不由讓館主夫婦為之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