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撫上了他的臉,他有幾分詫異,爾后就是順從。
胳膊環上他的脖子,霸道的啟開他的嘴唇。他的唇齒間,有曇花清冽的香味。
我問他為什么有香氣?他回我,小時候罰跪、罰餓的時候。他喝的是花葉上的露水,吃的是各種花瓣。
說他的身體從內到外,都散發著香氣。
說這話的他明顯是一種勾引,還能感到他的幾分無奈。
我說想試試······曇花一現,百花叢中,香氣繚繞,讓我欲罷不能。
那一夜,我放縱了自己。那欲望就像一匹烈馬,一次次馬蹄嘚嘚,踏上了花草叢中,粘上了花色、花汁、花味!
他的聲音,最為奇妙。有一種不可抵抗的蠱惑,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聲音靠近。
那種欲仙欲死,從未從未體驗過。
那個時候的他不讓跪也跪著,現在的他讓跪他偏不;
那個時候的他低眉順眼,現在的他揚眉吐氣;
那個時候的他有從眾奴氣,這個時候的他有特別霸氣······
這樣截然相反的表現,說明了他虛偽、可怕。他就是要利用姐姐的地位,讓自己上位。有朝一日有了鳳胎,就可以在這個宮里為所欲為。
現在,他不是做到了嗎?
真是恨自己不爭氣!剛才面對他的調戲,面對他的輕浮時,女人的感受,支配著自己的行動,罵了他下流無恥。
而將女皇的身份拋到了九霄云外,沒有喊出來那聲朕常說的一句話——
來人,將他推出去斬了。”
女皇把自己關在勤政殿,背壁思過,已經好長時間了。
他的女官顏俏幾次催促她該進晚膳了,她總說再等等,不要打擾朕。
和女皇一樣疑惑不解的,還有一個人。
就在女皇深入反思的時候,她已經找上了門去。
大鳳女玉堯,站在鳳棲殿前,怒火中燒。
她推開了殿門,徑直走了進去,正在打掃院子的小梅、小全子,見是她便跪拜在地,口呼:
“拜見大鳳女!”一旁的小蘭聽到了也快速拜倒。
玉堯抬了抬手說:
“都起來吧,你們的主子呢?”
“回稟大鳳女,我家主子這兩天瞌睡重,他還在午覺。”
當然瞌睡重了,好事做的裝在肚子里了,當然能安心的睡覺了。她憤憤然又往里面闖。
小梅見攔不住,他也不敢來啊,便扯著嗓子喊:
“主子,主子大鳳女來了。”
想睡個安穩覺都不行,她找上門來干嘛?
大鳳女直接闖進了里間,鳴竹慵懶的睡在床上,頭發凌亂,睡眼迷離,衣衫不整,袒胸露懷······還沒來得及整理形象。
“好一幅睡美人的圖景啊!可惜,我們的女皇不在這里,不然也會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
她怎么來了?
這大風女的話里怎么滿帶著嘲諷?自己接收來的原主記憶里,有關大鳳女的很少啊。
而且記憶凌亂,雜亂無章,需要我把它們加以分析和歸類。
他的記憶里對自己受過的苦難是一筆一筆記得清楚,還將自己所屬坊的滅頂冤情,塵封在心底。
這個情況下就少說多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