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六歲的太女將左丞相玉舒辯的啞口無言,右丞相玉茭又躍躍欲試。
“右丞相玉茭拜見太女,且來問一問。”
粉團子小大人似的說倒:
“請問!”
“請問太女,男人一旦提升了地位,和女人平起平坐,他們若是貪心不足,想要騎在我們女人頭上,乃至于推翻我們的統治,該怎么辦?”
哈哈......她銀鈴般的笑聲再度響起。
“右丞相擔心有余了,若是男人能得到女人的尊重,一定會為國家建功立業,奮力創造一個富足祥和的國度。
恰恰相反,男人是臣民的一份子,若是我們處處壓制他們,奴役他們,終有一天,他們會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起來反抗,到時候戰火紛飛,民不聊生,才是我們女人不可避免的沉重災難。”
這~這~
這回輪右丞相啞口無言了。
“額~父,我困了,要睡午覺了。”
“額~父,抱你回去。”
這孩子用腦過度了,趴在鳴竹肩上就睡著了。
粉團子還在香香的歇午覺,女皇陰沉著臉進了寢宮。
一進大殿,就噼里啪啦一頓數落:
“看你平時都給她灌輸的什么思想?該說的、不該說的,你都告訴她!
她今天在朝堂上,說得我都無地自容。在玉顏國,女人愛男人就是一大禁忌,若是再被男人牽著鼻子走,那就成了卑弱之人。
男人,只配匍匐在女人腳下,女人高高在上的恩賜一點寵愛給他。是不能有真愛存在的。
而不像朕,五六年了沒再親近過其他嬪妃,唯你一人陪伴在我左右。”
“從粉團子出生,到長這么大,我前前后后說了多少遍了,我要回鳳棲殿,你硬是不讓走。我不要你的可憐我,恩賜我你的寵愛。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鳴竹立刻站起來,又收拾東西,要往外走。女皇拉住了他,從后面擁抱著他,:
“鳴竹,不要走!你走了,我的心就死了,我就失去了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
原諒我剛才說的那些氣話,是今天粉團子在大殿之上的言語,以及百官的態度,刺激到了我,讓我焦慮不堪。
她今天挑戰了這個國家女尊、女榮的權威,發布了可以動搖這個國家根本、根基的言論,她已經惹了眾怒。我擔心她,一顆拳拳愛她之心,被掉在半空中,讓我憂心忡忡啊!
所以,說了過分的話,你要理解我!”
鳴竹松開了她的手,冷冷地說:
“當初是鳳寶寶小,我不得不陪著她。現在她大了,我能回我的鳳棲殿了,在那里我有自己的事情干。”
女皇拉他坐在坐塌之上,自己就伏在他的腿上,眼淚撲簌簌地流著,哽咽著說:
“鳴竹,不要走。這幾年,我為你冷落了一宮男人,丟棄了女皇應過的最舒適、最殊榮的生活,我這樣的潔身自好、自我約束,也沒有換來你的半點溫存。
你冷漠我,疏遠我,我都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