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聽到此,怒火上來了。
“夠了,又是這個罪奴之子,他這是要魅惑我所有的女兒啊!你妹妹丟盡了我們所有女人的臉,我將來是無臉去見列為女皇了。
她舍棄整個宮的男人,全天下的男人,就寵她一人,還愛上了這個賤男人,男人都是賤骨頭,下流痞子。
她作為一個女皇,應該肆意玩弄、折磨、摧殘男人才對,她卻低三下四地愛上了他。
還有你,從他一昏迷,你就匆匆出宮,給他尋找解藥,直到他蘇醒,你得到消息,又快馬加鞭地趕回來,你的用心能逃脫了我的眼睛嗎?”
大鳳女辯解道:
“我和他在一些事情的看法上,有相同的見解,并非我私情與他。我是欣賞他,出身低賤而不自輕自卑自賤。”
“那你為何遲遲沒有幾個寵幸的男人?我看都跟這個鳴竹脫不了關系。真是一個藍顏禍水,遺禍天下。遲早我要豁出去我這條命,也要先收拾了他。”
大鳳女聽到了母皇的騰騰殺意,她激動的站起來,表明心志。
“誰要是和鳴竹過不去,就是和本大鳳女過不去。
若是有人傷害了他,我遇神殺神,遇魔斬魔,遇鬼降鬼!”
看著大鳳女氣沖沖地走出大殿,太上皇嘩啦啦,摔了一地水果下去。
“好大的膽子,她這是放話要和孤斗,就為了那個臭男人。若是孤再不活動活動手腕,你們當孤是老邁不用了。”
“消消氣,消消氣!太上皇要從長計議啊!”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內大臣,自己的心腹,右丞相玉茭求見。
她進來,行了一個屈膝禮。先呈上了幾件珍貴的禮品,讓奴仆一件件打開,呈上來讓太上皇過目。說是用這個磨細涂臉可以永葆青春,那個貼身帶著可以延年益壽。說得女皇的怒氣煙消云散。
“賜座,看茶!”
太上皇看著右丞相,想想她一個大忙人,怎么今天得閑來她這里,而且看上去愁容慘淡。
不等太上皇發問,右丞相長嘆了一口氣。
“太上皇,我們玉顏國國將不國了。”
“怎么?有外敵入侵?有坊間叛亂?”
“太上皇啊!眼看不遠了。你知道今天的朝堂上發生的事嗎?”
太上皇面對自己的心腹,敞開了心腹。
“自從這個鳴竹有了鳳胎之后,這個皇宮發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他無數次地挑戰著宮規、國威,孤聽得膽戰心驚。最后,選擇了躲避。
不想知道,宮里又發生了什么,朝堂上又頒布了什么皇令。實話跟你說吧,我現在就是一門心思的躲清閑。”
右丞相聽了臉色更為凝重,擔憂地說道:
“太上皇啊,您再不能躲著,讓著,忍著了。幾百年來,哪個男人踏進過金鑾殿,踏進來就是死罪啊!這是歷代女皇留下來的禁令,就在今天,太女領著鳴竹不僅走進了金鑾殿,而且坐上了鳳榻,女皇寶座啊!”
太上皇聽了頭疼得仿佛要炸開,按著右腦門直哎呦。
女官見狀,給它服用了一粒藥,她又是張牙舞爪了。
“豈有此理!皇上真是寵得他不像話,金鑾殿是他能進的嗎?女皇寶座是他能坐的嗎?孤要去找女皇,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