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開張的時候有多熱鬧,開張之后就有多冷清,直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鳴竹他們猶如身處冰火兩重天。
酒樓開張的第二天,就坐了冷板凳的鳴竹,太陽快落山了也沒等到一個顧客上門,反而打聽到了這一可怕的傳言。
有必要開一個碰頭會了!
“彩云、彩月,你們去西十字街武坊,請柳坊主來一趟,就說我有要事找她!”
“顏容,你回一趟宮,請大鳳女過來!”
“顏蕓,麻煩你跑一趟西郊封地,請大鳳子過來!”
這些人分頭行動去了,鳴竹在店內反復琢磨著這事。
想來想去,他只發出了這句感慨:
酒樓的生意一時陷入冷場沒什么,可惜了——搭上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來客人了——店小二~上菜!”聲音還沒喊完,她身子已經坐在了鳴竹旁邊的椅子上。
柳大盟主駕到了!
無精打采的鳴竹,蔫蔫的問:
“你這是從哪里來?彩云他們好像還沒走到你們武坊呢?”
看到沮喪的鳴竹,深受打擊,柳飛燕心里難受啊!
哼!給我心愛的男人不痛快,就是找我柳飛燕的晦氣,不要讓我知道她是誰!知道了,我非翻出他的十八代祖宗,來個挖墳刨坑、暴曬鞭尸。
柳飛燕心里惡狠狠的想,外表懶洋洋地說:
“從昨晚起~我就沒見覺呢,外面才回來!讓我緩緩神!”
鳴竹看她疲倦的樣子,疼惜的說:
“你坐著打個盹吧!我去給你做碗面。”
柳飛燕一聽吃面,來了精神,她說:
“昨天人多沒吃夠,今天多吃點!”
鳴竹苦笑著說:
“好吧!本女皇專用御廚這就為您下廚服務!”
說完,鞠躬作揖,很是來了一套。
柳飛燕很是受用,他這個女皇專用御廚為本大盟主服務一下,也不降了他的身份啊!
女皇當然執掌天下,她最大了。但是玉顏國的江湖天下,本大女俠可是一手遮天,主宰得游刃有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她很受用鳴竹的這一套,再想想美味的面條,就十分放松的跌入了夢鄉。
是誰?是誰要害鳴竹?你不要沖著他來,沖我來,欺負一個男人算什么本事?你來和我這個女人較量較量。
你來!我們單挑,來場真拳實腳的功夫賽,一比高低,躲在暗處算什么英雄好漢?
短時跌入夢里的柳飛燕,還在空谷回音似的叫囂著,被鳴竹推醒了。
嗯~一股香味竄入了鼻尖。
她睡眼朦朧,兩只毛毛蟲眼睛半開半合,不解的問:
“鳴竹,為什么你這里的飯有香味?是那種老遠就能躥入鼻孔的香味。我們平常的飯,端在桌子上,湊到鼻尖聞,都聞不到味啊!
而且,聞到的都是一股焦糊味。一聞,都讓人大倒胃口。”
噓~他做了一個禁言的手勢,故弄玄虛道:
“這個~保密!都讓你們學去了,我這酒樓還開不開了?
而且,被天上的神仙知道了我嘴巴不嚴,又該怪罪我了。下次有什么天上的極品仙食不傳授與我了,我就虧大了。”
“小氣!”
一看面的樣色,她就驚呼道:
“噯~這不是昨天的那面,這又是什么面?”
“你不是沒睡覺嗎?待會還有重要的事找你商量,給你來了一晚醒神面。”
“嗚嗚......這什么調料,猛烈攻擊我的舌頭?”
看著她辣得直吐舌頭!他收回了碗說:
“柳大盟主的舌頭難道是繡花枕頭嗎?這么不禁辣?受不了,咱換面!誰讓咱是面神啊!”
“不,不,這味過癮!”
柳飛燕在辣出眼淚的情況下,依舊不忘戲謔他:
“你當然是面神嘍?那些整天等你翻牌子的女人們,可不是沖著你這白臉面神來的嗎?”
調笑我?咱不計較,咱是男人!鳴竹笑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