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守備又來了一番磕頭求饒,繼續求告:
“皇上,那些尸體被臣等運回來,經仵作驗尸,她們沒有外傷,確實屬于食物中毒啊!這~不是我們無理取鬧,無事找事,找太女額父的晦氣啊!”
皇上又急又氣,她狠狠的罵道:
“食物中毒怎么了?是不是酒樓開張去吃了飯的所有人都毒發身亡了?
若是這樣,也好說,每個坊朕都多多的賠上人命價,然后封為新的貴坊一派,算是給他們最好的補償了。
吃死人,算什么?只要我的鳴竹乖乖開心就好,他要想玩個~毒毒人的游戲,朕就得陪他一起玩,你們也一樣!”
女魂明珠聽了女皇的話,直咂舌:我的個媽呀!這女皇堪比紂王啊,有過之而無不及。
女皇啊!您想當暴君沒人攔著,可你這般寵溺原主鳴竹,你這是把他寵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蘇妲己啊!
你這是害了她啊!我告訴你,你再不理智一點,我必須讓他逃離皇宮,逃離你,你這窒息的寵愛,誰能受得了啊?
玉守備聽了,猶如驚蟄里的第一道春雷,就炸響在了自己的耳邊,悔不當初啊!不應該不聽那兩個主和派幕僚的話,一下子就闖出了這么大的禍事,我......我該咋辦啊!
她用手拭了拭額頭浸出的汗水說:
“皇上,這~倒沒有。只有走到西郊樹林里的這兩撥人,好像是~毒發身亡的。”
“大膽!既然不是全部的中毒身亡,你也敢抓他?而且是好像,那就說明是疑點重重啊!
這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你這個蠢貨,她們借刀殺人,你就肯當這個刀子,給人遞過去?還是~你就本來和他們合計好的,來一起謀害于他?”
玉嬈,你真聰明,一下子就看出來這是一個圈套了?
我的這個苦水啊,一下子就倒了出來了。
躺在床上的鳴竹,抬眼看了看她,欽佩極了!
玉守備跪在地上抖如篩糠,竟也理出了一些思路,回到:
“皇上,接到報官,臣等是秉公辦事啊!今早去酒樓傳喚太女額父過來,只是例行傳喚、問話,了解情況而已。并沒有動刑于他!”
女皇聽到此,又動怒了:
“好大的膽子,聽你這狗奴才的意思,你還想行刑逼供了?”
“臣不敢,臣不敢啊!他進來不跪拜臣,也不好好認罪,只說要去查驗那些死尸。”
女皇又生氣了:
“你~你膽敢讓他如此金貴的身子,進了地牢,聞了那污濁之氣?你這個蠢貨,你這是要心疼死我!你這個謀反忤逆的奸賊!”
玉嬈,有這么夸張嗎?發這么大的火,還給這個可憐蟲扣上了這么一大頂罪帽。
想當初,什么場面我沒見過?車禍現場的急救,事故現場的救治,那才叫一個慘!
你怎么比我媽還緊張?
嗚嗚......感動!
躺在床上的鳴竹,被玉嬈一波一波的感動,弄得眼淚巴巴。
玉守備思索了一下,又說:
“皇上,臣細想了一下,這位太女額父,前后舉止,判若兩人,實在是蹊蹺,是不是被什么附體了吧?
他被我手下的人初請到這里,雖然說是禮節不周,但是行為不是太過乖張,對答還算得體。
自從,他在地牢的停尸房里,看了一遍尸首之后,他再踏進臣這正堂大殿,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大罵臣等愚昧,還直接坐在了臣的坐榻之上,還摔了臣的杯子,嚷著要倒新茶喝。
他的一番特別舉動,真是臣等想都不敢想的,前所未見啊。
他一步步激怒了臣的下屬,才讓那個不上吊的二百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甩了一大棒子。
臣等并未對他做出嚴厲的批評,以及過激的行為。
就這一棒子下去,把他嚇暈了過去。”
“你早這么說,朕不就聽懂了嗎?可見啊,你們就是在冤枉好人,他還可憐見的跑去了地牢。
他不去地牢看一看,怎能確信你們是在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