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蕓看到大鳳女偷著樂的樣子,心里鄙夷道:人家鳴竹懷孕了,你倒是樂不可支啊!
鳴竹接著講了,在守備府主事大堂上,奪魂銀羅剎女如何的想要拼個魚死網破,刺殺女皇,被柳飛燕制服,救駕有功,羅剎女畏罪自殺。最后,鳴竹煽動大家造反:
“柳大盟主被女皇封為京城守備,大家以后可以在京城為所欲為。
我們男人往常被禁止的事情,就可以在這個京城里通通破戒。你們好好想想,那些事情上都是男人止步?我們好好踩踩去!”
柳飛燕故作生氣道:
“我就知道你向女皇討來這個守備府主事一職,沒安好心,這下原形畢露了吧?”
鳴竹笑說道:
“這樣說,可就失了江湖盟主的胸襟與氣魄了。
我是大男人坊主,不要忘了我們的偉大事業。只要是能推動革命,我們都要付出犧牲。
知道你不想做官,也瞧不起官場里的污濁不堪。這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嗎?
好,只要你把男人扶正。就讓你逍遙,放你回江湖,任你逍遙自在。”
大鳳女聽了他們在守備府大堂上發生的事情,迷惑不解。
“這個羅剎女,我曾經和柳大盟主在采星閣見過她。
她和我們酒樓,更確切的說她和鳴竹沒有什么糾紛,瓜葛啊!怎么會陷害我們呢?”
顏蕓說:
“很明顯她就是被請來的殺手。這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誰?是誰雇用了她?”
鳴竹慢悠悠的說:
“那天早晨看到這二十六具尸體的人是右丞相府出外辦事歸來的掌事及仆人。他們在報官的途中,就開始了傳播留言。這有點像賊喊捉賊!”
柳飛燕說:
“僅憑猜想是不行的,我們現在手里有一點線索,就是玉佩從羅剎女生身上搜出來的銀票及店鋪轉讓書。
也許我們可以根據這個順藤摸瓜,說不上能查找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來。”
鳴竹考慮了一下,說:
“這個右丞相府有些不簡單,得閑我要去探究一下。”
想要好好琢磨右丞相府的人,又何止鳴竹他們。此刻,他們就在走往右丞相府的路上。
“坊主,第一個傳出公子酒樓投毒流言的又是右丞相府。”
說這話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她與念飛坊主并肩走著,見她神色凝重,又問道:
“坊主,公子的酒樓已被洗刷冤屈,可以安穩的做生意了。我們~是回坊呢?還是?”
“秀子,你讓她們幾人先回坊,代我處理坊中事務,我們倆在京城再盤桓幾日。”
“是,坊主!”
秀子交代了她們幾句之后,那幾位拱手辭別坊主,出城門而去。
念飛坊主帶著秀子,走到了右丞相府斜對面的一座客棧,走上二樓,選了一間臨街的房子,推開窗戶就可以看見右丞相府的正門。
秀子瞥見偏西的太陽,以及右丞相門前門可羅雀,問自己的坊主:
“主人,右丞相她為什么要陷害公子呢?”
念飛取下了維帽,露出了可怕的傷疤臉,眼睛溫和的看向秀子:
“秀子,記得你們坊中的幾個小孩子,小時候總是纏著你娘,問我臉上的傷疤怎么來的?一問到這個,必遭你娘的一頓毒打!今天,你想知道原因嗎?”
秀子一聽,哈~從小到大,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心間,也跟著這個問題挨了好多打罵,她驚喜的想說知道,又習慣性地怕挨打,眼神飄忽不定。被念飛坊主看在眼里,她苦笑了一下,然后撫著秀子黑亮的秀發說:
“秀子,你這頭瀑布般的頭發,又黑又濃密,是我見過的最美的頭發,你的名字也是因它而起。”
“這與您臉上的傷疤有關系嗎?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