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顏容可不能成為皇上的寵妃,讓后宮弟兄們笑話我是憑著男色,在世上茍活。
我要學本領,我要干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來。
我要做一個大男人,堅決不依靠你們女人而生存。更不能,委身于女人。”
“哈哈哈······”
鳴竹被女皇學著顏容的話,而逗笑了。
“編,你繼續編!”
怎么能說是我編的呢?難道,我就不能翻綠頭牌了?難道,我就不能去顏容那里?難道,顏容也說不出這番盡顯大男人氣概的話來?”
鳴竹看著她說話的那份認真樣子,感覺真是好笑。輕松愉快的說:
“能,一切都能。你這是刀子切的傷口啊,哪里是咬的?想在名醫這里胡說八道,你得弄個真傷口來。
浴袍拿來,我先穿上,給你弄好傷口再說吧。”
女皇乖乖的拿來了浴袍,他又命令她轉過身去。
女皇朝他吐了個舌頭,說:
“剛才把你弄在浴桶里的時候,你的渾身上下,都被我看了去,有什么不好意思?還讓我轉過身去!”
“剛才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害羞。現在可不行,你得轉過身去。”
女皇的寢宮,此刻,溫馨而美好。
深夜,念飛坊主穿著一身夜行衣,來到了秀子的客棧,秀子給她匯報了黃昏時候到深夜此刻,正門出入的是府里的幾個幕僚,通過和門口坊丁的對話,得知她們的身份。
念飛說:
“今夜,后門可就不太安生,有一個藥房掌柜的,她提著藥箱,出出進進就來了三次。
而看后門的坊丁,開門迎進來人,也不像是府里有人得病急切等待她去救治的樣子,好像這個藥房掌柜就像是住在府里的一個自己人一樣,沒有瞧病前的急切,沒有看病后的感激。很是反常!”
秀子分析道:
“坊主,如此說來,這個藥房掌柜不是為瞧病而來,那她提著藥箱是在遮掩自己的行蹤了?
那她出入三次,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有沒有重要的事情,咱們去問問她就會知道!你也像我一樣裝扮起來,我們去找她!”
黑夜,給她們壯了膽,她們在屋頂跳躍著,然后拐進了南十字街,在幾間藥鋪前站定,躊躇不前,秀子忙問:
“坊主,你不知道她出自哪個藥房嗎?”
“讓我回想一下,她的樣貌我記著,就是不知道她是那個藥房的?”
“坊主,你想想她提的藥箱上有什么字?有什么圖案?你再看看這幾家藥房的招牌與門外的旗子,哪個更像?”
念飛坊主躡手躡腳地在這幾家藥房前徘徊,一一對比過去,在一家藥房前止步了,秀子走上前去問:
“坊主,是這家嗎?”
“秀子,這家旗子的圖案,與藥箱上圓圈里的迎春花一樣。”
她們倆抬頭一瞧,店牌上寫著:回春堂藥鋪。
“這就對了,藥箱上畫的是迎春花,迎春花,不就是春天的使者嗎?迎春花,回春堂,應該就是了!”
“坊主,不如,我們上屋頂一瞧便是!”
她倆四看無人,一運內功,雙雙落在了回春堂藥房屋頂上。
揭開了屋頂的瓦片看去,屋里的女人坐在床邊,跪著的男人給她洗腳,洗完腳之后,她命令那個夫郎用舌頭舔干自己的腳。
“坊主,是這個女人嗎?”
“對,就是她!”
只見夫郎猶豫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里寫滿了恐懼,無法,就伸出了自己的石頭,舔向了她的腳心。
屋頂的秀子只覺得胃內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就吐了。坊主一看到要驚到屋內的人了,她給她擺了一下頭,示意她翻跳下了屋頂,來到了鋪子的院子,然后躡手躡腳上了二樓,等待屋內的燈滅。
她們弄破了窗紙看到:里面可憐的夫郎已經舔干了妻主的雙腳,她舒服的盤坐在床榻,然后朝夫郎勾勾手指,魅惑的說道:
“過來,把這丸藥吃下去!”
那位夫郎讓舔腳也沒見怎么違抗命令,這會兒跪著求饒道:
“妻主,求求你了!別讓我吃那藥了,吃了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