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就這么辦。”
健康如初的老將軍,精神氣頭足,聲音洪亮,她喊進了來了自己的女兒,現任大將軍坊主——顏鞏。
鳴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位大將軍坊主,她穿著一身銀色鎧甲,英姿颯爽,英氣逼人,看著是直接從軍營過來的。
鳴竹多看了她幾眼,因為在那一世,她就喜歡看花木蘭、楊家女將等那些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將軍。
老將軍病好如初,說什么也不愿意在床上待了。她叫來了自己的女兒,嚴肅的對她說:
“去,火速叫人制作兩副匾額過來。一幅刻著:人間仙品,只此一家!另一副刻著:人間仙人,濟世神醫。
制作好了之后,讓我們坊中人全體出動,敲鑼打鼓,給我弄熱鬧了,把這兩幅匾額全部送到酒樓,掛在一樓大廳。
再給神醫鳴竹,也就是太女額父,送上黃金一千兩。
感謝他,為我解除病痛!”
鳴竹一個勁兒的推辭,說太客氣了,感謝老將軍的厚愛。然后他對老將軍說,自己想見見故人顏夕。
老將軍高興的說:
“顏夕看來是個有福的,有這位醫神、太女額父兒惦記著,一定會給他帶來好運。”
說完,她讓自己的貼身仆人帶他去找顏夕。
跟著這位仆人,鳴竹和顏蕓七拐八繞的走到了,這座院子最后邊,不見太陽的那排低矮的房子里。
鳴竹問道:
“他好歹是大坊主的兒子,怎么像是住在仆人房子里?不會是和許多人擠在一起的大通房吧?”
這位仆人說:
“倒不是和很多人擠在一起,是一間單獨的房子,但是也是仆人房。
男人本來就地位低,他又是犯了事被女皇逐回來的。能有一間房子住,已經不錯了。”
顏蕓、鳴竹看到以前高高在上的顏夕貴夫就住在這個低矮的房子里,真是有云泥之別。
他們在這排房子前的長廊下坐著,說會兒話,今早也是不平常的一天,先是引來了尊貴的客人,滿意的吃完飯后說是給我們要送一面匾額來,最后,匾額沒送來又送來了一頓打。
得知原因,他們急匆匆的救完病人,才能松口氣的坐在這里歇一歇。
“鳴竹,你要見顏夕,是不是也像改造后宮嬪妃一樣,也想拯救一下他?我勸你,放棄吧!”
鳴竹的胸襟,一般人是難以料想到的,他說:
“顏夕也是被這個扭曲的社會,害的很慘的一個人。現在他已經脫掉了女裝,不是因為想做回男人,而是自己成了卑賤的男人,不配再穿女人的衣服了。
他只是形式上穿上了男裝,而骨子里依舊是女尊的崇拜者。他也是我們拯救的對象之一啊!”
顏蕓告誡他道:
“不要忘了,他和你之間的恩怨,你想的是怎么拯救他,他想的卻是怎么報復你。他是條毒蛇,隨時會向著你吐出信子的。”
鳴竹看著這排低矮的房屋說:
“顏蕓,忘了我們大男人坊的宗旨了嗎?不放棄每一個男人,顏夕也是男人,和我們同類,我們不應該歧視他。”
顏蕓心里那是一個氣啊!這個鳴竹真是,他以為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的菩薩嗎?解救了這個,又解救那個。
他第一胎的時候,就讓顏夕害的整整睡了八個月。這次,又懷胎了,不記跟頭不記仇的,又要挽救他。不是看在,他能推動玉顏國內戰的進程,我才懶得管他的事呢!
好吧!既然你要救他,不如就想個辦法捉弄捉弄他。這個顏夕貴夫當日仗著女皇的寵愛,權勢熏天、盛氣凌人的時候,后宮的男人,誰沒有受過他的迫害?就是自己也受過他的整治,不如,慫恿鳴竹給他安排一個帶著懲罰性的活兒,將他的自尊、面子踩在腳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