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正堂里的貴女們,正在指責鳴竹不應該被坊主帶進正堂的時候,女皇的特使駕到。屋子里的人除過鳴竹、大鳳女、太女,她們全部跪倒接旨。
“奉女皇口諭:知太女額父顏鳴竹前來顏成坊出席活動,念這里環境簡樸,椅子不適,特命人搬來女皇鳳榻,請太女額父就座。欽此!”
“臣顏雅接旨,這~就奉旨辦事。”
那些跪趴一地的坊主,聽了這道圣旨直吐舌頭,眼珠子驚的掉了一地。剛才多虧自己沒有質問坊主,不然這就是打臉摘腦袋的茬口。
瞧瞧人家享受的這是什么待遇?不過就是出來參加一個活動,而且顏成坊又是貴坊,又不是平民坊間,還沒有太女額父做的椅子?這不是小題大做嗎?不,這應該叫做寵而特寵,愛而特愛。千古未聞,千古未聞啊。
這里面還是有明白人的,一個女人悄悄的說:
“你們看到的僅僅是一張鳳塌嗎?你們怎么眼皮這么淺?這是一個椅子的事兒嗎?這是來送椅子的嗎?
不,這是來送女皇的寵愛,來送在女皇寵愛的加持下,太女額父應該享有的特權。
我們的女皇人在朝堂,心在賞花節。坐在金鑾殿處理朝政的時候,她怕我們的傳統、我們的國本傷害到他的自尊心。
這是用椅子來告訴眾人要特別對待這位太女額父,可不能用傳統習俗、國法國規來約束他。”
有一個明白人也小聲說:
“女皇賜了自己的鳳塌讓他來坐,我們這些沒有眼力見的,還嫌他進了正堂。
按照這個寵愛的程度,這個正堂都不配他進來坐,我們也不配來陪坐,應該給他臨時搭建一所女皇別院。”
······
女皇的特使宣完旨,沒有立即回宮,她們監督著皇令的實施。
顏坊主立馬命了幾個人撤去了正堂正坐桌椅,坐北向南的安置好鳳塌。
然后領著眾人倒地跪拜,對著鳳塌進行三叩首。顏雅嘴里還說到:
“今有鳳塌前來,猶如女皇本宗駕到!令我坊蓬蓽生輝,臣等沐浴在皇恩之下,感激涕零。
今番臣等最為感謝的就是太女額父大人,沒有他的到來,就沒有皇上賜福我顏成坊。
請特使上達女皇陛下,臣顏雅特請皇上放心,一定會招待好太女額父等人。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女皇特使看到太女牽著額父的手,坐上了鳳塌之后,他們離開了。
這些人神情慌亂地坐在位座位上,他們忐忑不安。偷眼去瞧那鳳塌,他們中的好幾個人就沒有機會看到過這。
只見鳳塌威儀四射,上雕刻有威武鳳騰,飾以金漆,以顯示女皇的尊貴和高尚的地位。
這些人恨不得用線縫上自己的嘴巴,剛才還追究人家進不得正堂,轉眼就讓女皇的特使狠狠打了臉。不僅能進得了正堂,而且他們的座椅也不配人家坐,特送來了鳳塌。
這哪里是送來一個鳳塌那么簡單的事?這明明是女皇,讓這些人把人家當女皇一樣的招待啊。
混跡官場的顏雅,已經心知肚明。這下,就有了行動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