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肯定是中蠱了。你想,我們女人的衣服可以脫掉,妝容可以洗了,但是他們骨子里的奴性,怎么能說沒就沒了呢?
對啊!他們跪慣我們的腿,見到我們那一刻,就應該打彎了,準備下跪了,可是今天腿挺得直直的。
哎呀,何止是腿,那腰板挺得可直了。還有他們的頭顱,好是硬氣,何時抬得這么高過。
對啊,他們一生下來,就必須垂手躬身站立。
他們的眼睛更可怕,目中無人啊!他們根本不把我們女人當回事,誰給他們的底氣?
還能有誰?太女額父啊!都成了他的人了,當然就不用巴結討好我們了,也不用低三下四了。
有一個女人色瞇瞇的聲調,又引發了另一場討論:
你們說~這些特有姿色、特有味道的夫郎,被他帶回宮,會怎么嘗鮮?
還能怎樣?打扮漂亮,獻給女皇啊!感謝女皇給他送來了鳳塌,給足了面子與榮耀啊!
瞧你說的,我們的夫郎個個美貌,他都不留下來一兩個自己享用?
等著,我抽空給咱們打聽去,我一個親戚就是女皇的女官,看看他們是如何分享這些美男的?
......
她們說長論短,都沒有繞開五尺見方的床榻之事,也就這么一點本領、一點胸襟、一點格局了!
真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終有一日,也許鳴竹會讓她們瞧見自己的夫郎也有參與朝政、打理生意、建功立業的那一天。這個讓她們打臉的一天,真想早點來到啊!
鳴竹他們帶著這些呆若木雞夫郎們,又回到了后院的花園長廊處。那里有幾個傷病人,正在等著他處理。
在他救治傷員的過時候,他吩咐那些木頭夫郎們:要習慣這種直著腿走路和仰著脖子走路的方法,去那邊的空地上再走走,體會一下這些男人樣子的動作要領,等一會兒自己要給他們拆了石膏。
拆了之后,他們還要保持這種姿勢,要是保持不好,要是膝蓋愛打彎,愛下跪,或者低眉順眼,他就退回原坊。
那些夫郎聽了,一個個打起精神,練著走路和姿態。
每個人都給自己打著氣:
我終于逃出了女人的魔掌,我終于不用被她們賣來賣去的出賣身體。
我一定要按照大坊主說的抬頭挺胸,要有男子漢的樣子,要有傲骨。
一定不能動不動就跪倒,不能動不動就磕頭。
等我拆了這硬邦邦的東西,我也能這樣有男子漢的威嚴。
參加完這一個惡心加變態的賞花節,他們心有余悸地踏上了回程的馬車。
大鳳女看到鳴竹情緒低落,心情不好。她掀起車簾向外瞧了瞧,發現這不是回宮的道路。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鳴竹淡淡的回到:
“去我們大男人坊的根據地。”
你每天不冒新詞,你就不能顯示你的聰明嗎?每到這個時候,大鳳女總是很抓狂。自己不懂的眼前的這個小孩子都懂,難道自己一個大人反而不如小孩子了?
但是她不得不弱弱的發問:
“根據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