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女玉順也最看不慣的就是母親的膽小怕事、謹小慎微,在玉顏國只要你敞開膽子欺負男人,就是最合格的女人。太上皇姑奶奶最稱道的就是這一點,我越是沒有底線的欺凌男人,越是招太上皇的喜歡,可母親就是看不破這點,老是嚇的她魂飛天外似的。
她舉著刑具裂開嘴直笑:
“我就喜歡聽在我的打罵下他們發出的慘叫,那跪地求饒的聲音,是這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它能彰顯我們女人的尊貴。
我就喜歡看他們男人被我整治的要死要活的慘景,我的心里就舒服。
姑奶奶也最喜歡看我這一招,那些男人見了我聞風喪膽,聽到我的名字都只打戰,見到我就要尿褲子。
這樣,我們的女人才能把皇權牢牢把握到自己的手里,我們玉家的鳳女才能坐穩江山。”
玉盛坊主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把自己的女兒玉順拉了下來,摟著她就是哭,“我的女兒啊!馬上你就會和你剛才處置的這些男奴換個位置,打個顛倒,你這個施暴的人馬上就會變成被施暴者。
那些被你處置的要死要活的男人,他們的同性馬上就要把你踩在腳下,報仇雪恨了。”
玉順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她不可置信的直搖頭,“不,不!你說的這些永遠不會實現。除非這個國家是男人做皇帝,否則我們女人永遠不會被那些賤男人欺負。”
玉盛坊主扳著自己女兒的肩膀搖著,她好像要把她搖醒一樣,對著她一字一句的說:
“不是我們這個國家男人要做皇帝,而是你要嫁給須眉國那個大男人主義的國家,你······你才是這次聯姻的對象,太子點名要的就是你,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知道你的,他們還說你能給他們國家帶來福氣,能幫助太子登上大寶,統治天下。”
在玉顏國,再刁蠻、殘忍無比的女人聽到這個,無疑是收到了死刑判決書。
她終于聽懂了母親說的話,她也是深受打擊,跌坐在地上還一個勁兒的搖頭說: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這個國家去了~誰,都比去了我好,我的骨子里就是徹徹底底的女尊、純正的女尊血液,女權主義已經深入我的骨髓。
在我的眼里,天下三國所有的男人都是賤人,哪怕他貴為太子,哪怕他高坐皇位。我到了那里和那個太子就是針尖對麥芒,我們天天要掐,我們天天要打,非要有個你死我活出來。”
就說嘛!往日像護犢子一樣護著男奴的賤太女,今天像卸了爪子的貓,一點也沒有維護被我打傷的臭男奴,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她是早就知道這個聯姻結果了,還在那里鎮定自若,夠陰險!
眼下,這些人都準備看我的笑話了!
笑話,我玉順無論走到哪里,都只有我占的便宜,男人吃的虧,我還能被男人整趴下?
這位硬崽子玉順,她的眼里劃過凌冽之色,像打定了主意一般騰的站了起來,拳頭握得緊緊的,仿佛此刻,那位太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好吧,既然改變不了這個決定、這份命運,我就要和命運抗爭到底。將來,我要是嫁過去,不是太子死就是我死。
我想憑著我這十年打男人的功夫,他太子到我的身上也撈不到好處。我就豁出了這條命和他拼,我先咬下他一個耳朵來,看他再敢不敢將我怎么樣?”
玉盛坊主聽她這么一講,這無異于以卵擊石、雞蛋碰石頭,還能有什么好下場?
“孩子啊!到了人家國家,一切都得人家說了算,你打得過太子,你能打得過太子身邊的侍衛嗎?人多勢眾,你這孩子必將要吃大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