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大鳳女坐不住了,她著急的在會議室里踱步,晃的顏蕓腦子發暈。他忍不住問,“你不能坐著好好想問題嗎?就這樣晃來晃去的,晃的人心煩!”
大鳳女沒好氣的回到,“我晃我的,你看什么看,沒請你看呀!你不看我,怎么會頭昏眼花?”
顏飛燕也問到,“大鳳女,你今晚怎么了?看起來比我們都著急,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心事呀?”
她站住,猛然回過身來說,“當然有心事了,太上皇她今早暈厥過去了,往日的辦法試遍了,都沒辦法讓她蘇醒,太醫們束手無策。大坊主留下的藥,吃了也不頂用,到現在還昏睡著呢。”
玉潤鳳子猛的站了起來,“你說母皇她又生病了?母皇最近的身體堪憂啊!上次皇宮夜襲案讓她丟盡了臉,身心倍受折磨,肯定是憂憤成疾啊。要是大坊主在就好了,一定會讓她枯木逢春,恢復健康。”
大鳳女說,“這還用你說?你能想到的人家女皇都想到了,在眾太醫、大臣的請求下,女皇已經面向全國下了召回太女額父回京的召令。想著,我們的大坊主馬上就要回來了。”
顏飛燕騰的站起來,激動的說,“你說大坊主馬上就要回來了?”
大鳳女心里鄙夷的說,一點都不懂得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管理一下自己的表情,看把你激動成什么樣子?就像十年八年沒有見到大坊主似的。
顏飛燕可顧不上理會大鳳女的鄙夷神色,她自言自語的說道,“早不召回,遲不召回,偏偏是這個時候召回了他,這也太巧了吧!”
大家聽她這么一說,心里也貓抓似的難受了起來,替大坊主捏了一把汗,替他們的大男人坊緊張了起來。
又聽顏飛燕繼續分析道,“我這邊剛抓住了右丞相的把柄,晚上連夜審問,沒有任何突破,她們自裁于我的面前。
第二天早上,太上皇就昏厥過去,就要女皇急召太女額父回京,你說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這是攸關大坊主生死、大男人坊存亡的大事。誰敢說它們之間沒有聯系?
玉潤鳳子說道,“假設大坊主在,面對這個情況的時候,他會怎么做?”
大鳳女說,“大坊主做事一向穩妥,他一定會按照最壞的情況做打算。”
顏蕓看了他們一眼,心想:大坊主不在,自己就必須成為這里的主心骨。兩個女人畢竟能力有限,玉潤鳳子,經常受這個國家當權派的凌辱。自己要拿主意,帶領他們做好準備。
顏蕓神色沉重的對大家說,“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以防敵人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我們就把這兩者之間的關系給他聯系起來想,假設顏守備抓住了右丞相的把柄,而右丞相并不知道這兩個殺手會義無反顧、信守承諾的赴了死約,她急著扭轉敗局,急著找到一條生路,她找到了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