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竹那個賤男人進城了,你們就按照計劃行事!
右丞相玉茭拿著孤的太皇金令去找皇宮禁衛軍統領顏慕,讓她兵分幾路,將已經回到寢宮的女皇軟禁起來,任何人不得靠近,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帶到孤寢宮后的密室里;半路截住太女,將她帶到佛堂后的暗坊里,等待發落;留下幾名侍衛,按咱們事先排練的來,他們不是愛的死去活來嗎?這次給他們來個棒打鴛鴦散。
這三個人要分別看押,逮住他們之后,打蛇打七寸,先從瓦解他們的精神開始,狠狠的打擊他們。”
右丞相玉茭與皇宮禁衛軍統領顏慕都是太上皇這一陣營的人,她們早已預謀多時,還經過秘密的演練。在得到太女額父回宮的消息后,如何快速又萬無一失的實施宮變······
鳴竹被他們匆匆忙忙的帶到了太上皇的寢宮,一踏進寢宮的前院就聽到聲后傳來重重的關閉宮門聲。這一不同往日的關門閉窗聲,讓鳴竹不寒而栗,一種不好的預感,自身后傳來。
他不斷的安慰自己,自己左右不過就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正需要救治太上皇復蘇清醒過來,想著不應該,掉入什么圈套······
他強自鎮定下來,仿若往日一般,正常跨進了正堂大門。哐當一聲,正堂的大門也關上了。一套套門的關閉聲,透著不同尋常的氛圍。
門被關上之后,鳴竹等適應了屋里的黑暗之后,朝門口的兩個侍衛說道,“不是要給太上皇看病嗎?太上皇在哪里?帶我去他的寢宮,來正堂做什么?”
“看病?”這時候正堂主案后的鳳塌上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鳴竹尋聲望去,說話的是一位年輕的男子,一身鵝黃色的長袍,襯托的皮膚,白里透紅就像三月的桃花開的正艷,如此白皙的皮膚卻長在有著英氣勃發的一張臉上,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平添許多魅力在臉上。
就在鳴竹打量著鳳塌上陌生男人的時候,這個人也在觀察著鳴竹,他心里暗想:以前只聽太上皇說起這個人的名字,還有他的醫術如何了得,能夠起死回生,能夠治愈重傷,所有的病到了他的手下都是枯木逢春,二次還陽,說的跟神醫在世一樣。
我以為是自己前世醫院里的勁敵——戴明珠,也穿越到這個時空空洞里?
沒想到是自己想多了,不過是名字近聲而已,這相貌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了。更何況戴明珠是個女人,而眼前的這個顏鳴竹是個男人。
那個毛丫頭戴明珠,在那一世,可是處處壓了自己一頭。自己也是辛辛苦苦,碩博連讀了八年,也是畢業于名校,跟她分配在同一個醫院。
可偏就是她,不管在職稱晉升上,學術論文比賽、發表上,還是在醫師崗位大比武大練兵活動上,總是處處強于自己,回回自己都是位居第二,自己被她壓的喘不過氣來。
她比自己還小兩歲就已經當上了主任醫師,而自己還是一個普通醫師,偏偏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她像一堵墻一樣,高高的堵在自己的面前,成了自己不可逾越的對象······
只要不是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