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聲的說道:“咱們走著瞧。”說完轉身的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如意一時間癱軟在地上,她是鼓足怎樣的勇氣,和他針鋒相對的,想到被冤枉的爹她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想到初她只是一個千金小姐,只會琴棋書畫,從未動刀武劍,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身上肩負著重要的任務,她要堅強,努力的壯大自己。
次日,千歌惺忪的睜開了眼睛,強烈的陽光刺的她睜不開眼,她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像是有千金重的石頭壓在自己的頭上。
然而身上的涼意讓她瞬間清醒,自己低頭看著自己上身只穿著一件肚兜,她這是怎么回事,她努力著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回憶一下,慢慢的她想起昨天晚上不是在衙門里解小鴿子的,然后在那里吃了飯還喝了酒,難道····
她慌忙的起床,看看四周不對啊,這不是在良府嗎?
在看看床上留下來的外套,千歌穿好衣服,抓起外套直接朝著良哥的房間走去,這時候的兩個正在吃早飯,千歌遠遠將衣服摔打在他的臉上。
然后怒氣沖沖的說道:“你昨天晚上辦了什么和好事?”
良哥冷笑一聲的說道:“我辦了什么事,姑娘難道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你是不是和你的舅舅串通好了的。”
良哥抬頭看向千歌,“是不是也是如意告訴你的?”
千歌知道這件事情和如意沒有關系,“別把這件事牽扯到無辜的人,我就想問問你,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良哥站起來冷聲的說道:“你感覺發生了什么事情,就是什么事情,男女之間何必說的這么清楚。”
這時千歌聽完使勁的一巴掌打在了良哥的臉上,然后怒視著說道:“偽君子,乘人之危。”
說著大步離開了這里,她知道小鴿子還在衙門,她要快點把她接回來,就在這時,衙門的門口為了很多人,千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趁著人多混進去找小鴿子是最好不過了。
可就在她剛要進去的時候,衙門的柱子上的那個人讓千歌瞬間蒙了,那個被捆綁在石柱上的人不就是小鴿子嗎?她怎么了,怎么渾身是血,臉色鐵青,好像在睡覺。
千歌剛要走過去,就被良哥拉住了,他迅速的帶著千歌離開了這里,千歌郁悶的說道:“外面冷,小鴿子怎么在外面睡覺?你為什么要拉我?我要去找她。”
良哥用力的拉著千歌冷聲的說道:“你去送死的嗎?你妹妹已經死了,難道你也想要你自己白白送命。”
千歌一時間嚎啕大哭,“她不會死的,她還等著我去就她呢?我怎么那么糊涂,為什么要把她一個人留在那里呢?”
“這是她的命,她命該如此,你也不要在怨恨自己了。”良哥安慰的說道。
千歌突然看行良哥,“為什么昨天晚上把我帶回來,為什么不把小鴿子帶回來?”
“昨天晚上救你心切,但是舅舅想對你輕浮,情急之下我就打暈了他,怕被別人發現,所以我就走的匆忙,忘記了小鴿子的事情了。”
想到小鴿子慘死的樣子,千歌一時間難以接受,想到她和她拉鉤鉤是粗糙的雙手,想到小鴿子說想要帶她去吃她娘親手做的手搟面,千歌心痛不已,她對不起小鴿子,是她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