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將東西已經大多數搬了過來,余下的還在繼續。
月琴紗見三人回來了,問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搬家啊。”
“和鳳帝鬧掰了。”顧暖揮手沒所謂的道。
“娘,您知道魔修吧,我們今天在大會上遇到了,看著還跟阿離有仇似的。”
月琴紗看了宮未離一眼點頭,“自然是知道的。可魔修是如何下來的,傳送陣守護者沒查出來嗎?”
“問題是不僅她自己下來了,還帶來了個妖皇。”作用竟然只是簡單的嚇呼下人而已,太大材小用了吧。
“阿離,你不覺得她帶青邑下來,有點大材小用了嗎?”
宮未離自然想到了,“會知道的,不過今晚,他便會來找我們。”
“因為他須有人帶他回上界?”
“對,普通修士可藏不了他,他只能來求我們。”能帶他上去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娘了。
還真如他所料,才不過一個刻鐘,人、不,是妖就來了。
大大咧咧的直接坐了下來。
顧暖饒有興味的看著他,看他要怎么開口。
茶都喝了兩杯了,也沒見他開口,這是想賴上了?
“茶可好喝?”
青邑點頭,“不錯。”
“可喝飽了?”
青邑摸了下肚了搖頭,“沒有。”
顧暖一腳踢了過去,“有事就說,沒事滾蛋,別在這礙眼。”
青邑閃身躲開,“你這女人也太粗魯了。”
“我家相公喜歡,關你何事。”說著還親了宮未離一下。
月琴紗看了自家兒子一眼,喲,眼里的寵溺都到溢出來了。
真酸。
青邑捂了下眼,真沒眼看,“明知本座為何來,干嘛還要問。”
宮未離抬眼看向他道:“交易,本尊帶你上去,你告知如何下來的,下來究竟是做什么的。”
青邑輕咳了下,“這是江湖道義,怎么能透了人家的底呢,是吧。”
“那你就繼續在下界待著吧。”這回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青邑瞪了他一眼才道:“其他也沒讓本座做什么,第一就是嚇呼邊境上的士兵,第二就是幫他防著大會的人逃竄,第三就是最后想辦法拖住你。”
“就這些?那也沒必要辛辛苦苦把你帶下來吧。”顧暖懷疑的看著他。
青邑跳起來道:“你以為要拖住他很容易啊,更何況本座當時還是受了傷的情況下。”
“本座出于道義,傷好了可是沒告訴他的。”
顧暖沖他翻了個白眼,“可真是謝謝了你的道義,不過也是,就你,的確不是我家相公的對手。”
“欠的何人人情,這人是誰?”宮未離問的都是比較犀利的問題。
青邑直搖頭,“這個發了心魔誓不能說的。”
宮未離一聽立即瞇了眼,還以心魔誓要挾。
月琴紗突然道:“應該是宗門之人吧,不然何須以心魔誓要挾。”
青邑笑著搖了搖頭,“我反正是不能說的,就算計劃失敗了,但我和他的交易也算完成了,互不相欠了。”
宮未離拉著顧暖站了起來,“準備一下,明日回上界。”說完倆人就消失有前廳。
青邑翻了個白眼,看著月琴紗懷里的小孩子笑了,“這夫妻倆真會生。”
居然生出了天靈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