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打量了他們一下，這才道：“你們的倆嘰嘰喳喳的說著，讓我怎么說話。”
呃。
倆妖皇對視了一眼道：“你說。”
“你什么倆是好友還是仇人？”
倆妖皇同出道：“好友。”
“仇人。”
然后又道：“仇人。”
“好友。”
反正就沒對上過。
顧暖翻了個白眼，“算了，沒關系，你們有沒有見過其他人類。”
“你們告訴我了，我就告訴你們。”
“我叫東皇，見過的人類不少，都是來去匆匆的，你要找他們？”
顧暖聽到這名字噴了一下，這不是某游戲里的名字嗎？
“對，我進來就是專門找他們的。”
“我叫西安，和他經常待在一起，所有也看到過不少。你是什么人？”
好想問倆獸的名字誰取的啊！
“我叫顧暖，他是我相公靈鈞，修仙界凌仙宗人，進來找宗門弟子。”
東皇看著她瞇了眼睛，“為何你會讓我們感到很親切？”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這會讓他們動不了她。
顧暖眉眼一挑，咧嘴笑了，“天生的。”
東皇眉毛不由自主的跳了跳，“你應該也是天生的欠揍吧。”
顧暖抬起手指搖了搖，“不，這個是后天的，看人的。”
西安看了眼宮未離，這個他打不過，倆人聯手也勝率不大。
“怎么，想打架？”顧暖說著還擼了擼衣袖。
西安立即道：“沒有，淡定。”
顧暖點頭，“我很淡定的，怕你們不淡定。”
東皇是越看她越不順眼了，轉身就想走。
顧暖手快的拉住了他的衣帶，“慢著，還沒告訴我人在哪呢，走什么。”
“放開，粗魯的女人。”東皇想扯回自己衣帶，還一下沒扯動。
“告訴我，人在哪，我就放了你。”
東皇咬牙看著她，“離這二百里左右的地方有一批，左邊三百里處的地方有一批，其他的不知道了。”
顧暖聽了就放開了他，轉眼看向了西安，“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西安被問得心里一毛，“請問。”
“為什么，你們能在天上飛不受限制，我們不能？”
這不公平啊，要是與他們打架，他們在上面，自己在下面，豈不是很吃虧？
西安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是一直沒有這個限制的。”
顧暖抬頭看了一眼，揮手示意倆人可以走了。
東皇拉著西安就飛走了。
就不應該下來。
這女人看哪哪欠扁。
“阿離，我想試試這對我有沒有限制。”是不是和那道屏障一樣。
宮未離看了一眼，想著兩個妖皇對她，是想動手不能動手的樣子。
“好。”
顧暖松開他的手，就直接飛了上去，一點限制也沒有。
停在半空看著他道：“果然對我沒有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