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不由自主的晃了下,看著她問道:“你知道。”
“當然,用這種藥的,都是喪盡天良之輩。”顧暖又是一劍揮了過去。
那人又險險的避開了,“你知道這是什么藥?”
兩人說話聲音不是很大,外場的人聽得并不真切。
想探查,有陣法結界在,也探不到。
顧暖笑了下道:“當然。”于是她給他普及了一遍。
那人瞪著她不可置信的道:“不可能,那我們幾個豈不是都中了藥?”
“可以接觸皮膚,但吸收口鼻,或讓傷口沾上,就會中藥。”顧暖說著就要上手了。
豈料,那人直接棄劍認了輸。
顧暖不笑了,拉下了臉,“干嘛不打了?”
說好的后面越來越難的呢?
那人朝她行了一禮,直接就跑了,也沒回金羅仙宗的隊伍里,而是直接跑出了廣域殿。
顧暖皺眉的看著,回頭看了眼衛管,就回了座位上。
“阿離,那人也不知道有沒有中藥,如果中了,他就這樣跑了,那以后豈不是麻煩了?”
宮未離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傳音給了問棋,讓他安排人跟著。
問棋回頭看了他一眼,叫了一名修為不錯的弟子跟了上去。
那邊風揚也叫了名弟子去追了。
顧暖看著臺上與金羅仙宗的人比著的太真仙山的人,兩個仙門已經達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所以出手都比較狠厲,怎么能傷到對方怎么來。
眼看金羅仙山的人要抓到對方了,太真仙山的人立即避開,看著他咬牙切齒的道:“陰險小人,毀了仙界對你們有什么好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金羅仙宗的人只是愣了一下,立即又攻了過去。
太真仙山的人邊打著邊道:“怎么,他們沒告訴你那藥的毒有多厲害嗎?”
他會廢話的跟他說這么多,不過是受了顧暖前例的啟發。
金羅仙宗的人果然失了手,一但亂了分寸,那就離敗不遠了。
太真仙山的人看著他笑了,“那藥劇毒,還可以傳染,更是無藥可解。”
“你們蠢的只管接任務,不管自己的命的?”
金羅仙宗的人越發的失了分寸了,手忙腳亂的接著招,直接反攻為守了。
“你沒騙我?”
太真仙山的人將他一腳踢倒,劍直指他的動脈,“騙你,要不是看你也是被騙的人,我想直接殺了你。”
“你們可沒少殺我們太真仙山的人,可我們不像你們那么禽獸,我們還有人性。”
說完一腳把他踢了出了結界。
金羅仙宗的四人,已經輸掉了兩人,風揚黑著臉看著。
這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還是他們兩個都沒服用丹藥?
他們又在場上說了什么,導致他們方寸大亂?
還有一個是與木沉舟的。
那人比木沉舟的修為要高出兩階,木沉舟想要贏,只有學顧暖的辦法。
這也是顧暖傳音給他的。
如果這個人和前面兩個人一樣,那他就有贏的機會,不然,他只能認輸了。
木沉舟看著走上前的人,執了一禮,“請多指教。”
金羅仙宗的人也沒回禮,直接就攻了上來。
木沉舟連連后腿,既要防住他的手,又要防住他的招式。
他想開口說話都難。